“咦！你们楼上一个人都没有吗？算了算了，你快点帮我洗一下吧！”

姜果突然楞在原地，没人？怎么可能没人？楼梯口桌子前面不是坐了两个人吗？

“你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洗啊，我等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女客有些不开心了。

“请问……”姜果指着楼梯口桌子前的一男一女问道：“难道，你没看到这里有两个人吗？”

“啊，你神经病啊？大半夜吓什么人，这里哪有人？真是的，不能洗就算了。”

女客怒了，起身就走，下楼梯撞到了姜果，姜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桌子前的一男一女突然放下手机，抬起头对着姜果一笑，那笑容苍白无比，没有眼球，这分明不是人

“啊！”

姜果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下楼。

“你干什么？”

妇女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拦住了姜果，姜果身体瑟瑟发抖，指着桌子吼道：“鬼，有鬼”

“你再胡什么，什么鬼？”妇女有些不高心道。

姜果僵硬的回头一看，那一男一女正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姜果，哪里还有恐怖的样子，姜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怎么？又恢复正常了？

“如果你不能做，还是趁早走。”

妇女冷哼一声，不在搭理姜果。

“可是，可是我真的看到了，我能看见鬼。”

姜果追上妇女解释道。

妇女停下脚步，背对着姜果，突然没有动静。

“你……你是不是不相信？”

姜果声道。

“不是……”妇女突然呵呵笑起来，“你看……我是人吗？”

猛然转身，血肉模糊的脸，被开膛破肚的肚子，里面有些肉乎乎的肉在蠕动，连接着胎盘脐带绕颈。

“啊！”

姜果跌坐在地，“你……你……”

姜果强忍着腿软，站起身朝着门口跑，身后的突然大笑起来，刺耳的笑声一阵一阵击打在姜果心间。

要看就要跑出门了，她突然撞在一个男人身上。

“你想要跑去哪里？”

姜果抬头，是他，张烨。

姜果惊悚的指着张烨，“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找我？”

“我是张烨，”张烨一步一步逼近姜果，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的眼睛……我给你的。”

轰

惊雷般的雷声在姜果脑中炸响，一直以来，从让她被歧视，找工作别人也嫌弃她邪门不愿意收她，被家人抛弃的特殊能力，尽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给她的。

“我不做了，让我走，我不做了。”姜果一时间忘记了害怕，嘶吼着，“你不是人，你绝对是恶魔，绝对是。”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张烨问道。

“想”

姜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