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我和卓管事都在这里了,你要真觉得我们会暗算马拨,干脆把我这把老骨头也带走好了。”
“老老爷说的哪里话,您要来马家庄,我得被好马车来请你不是,就算你不想来,我们兄弟逢年过节的也得请你来,这是报答你当年将我们兄弟从莫声隐那个老混蛋的剑下救出来的恩情啊。”
“你说什么!”卓管事实在忍无可忍,“你敢诋毁我家主人!”
马担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哪敢诋毁莫堡主啊,我不过是在骂他,莫声隐这个老混球,乌龟王八蛋……”
“你……”卓管事愤怒跃起,凌空向马担抓去。冷不丁从马担身后伸出两根铁枪,枪头上锋利的寒芒,让人看了心窝子疼,就像胸口被铁枪戳了个大洞一样。
卓管事心中一凛,收回鹰爪,踢出双脚在枪头上一踩,借力跃起,双臂一展翻身直下。鹰爪再出,径往马担头顶按落。而马担身后跟着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个汉子,汉子手上铁枪高举,正迎着卓管事的鹰姿刺去。
这二人手上功夫不弱,铁枪所指之处甚有规矩,专戳卓管事不得不防之处,且攻守兼备,马担在双枪底下被护的紧是周全。
卓管事无从下手只得倒跃回去,一边退一边想马家从哪里找的这两名好手。
殷老老爷也不回头看落在他身后的卓管事,眯着眼细瞧了那两名的汉子,又对马担说道:“闹够了吗?让马拨出来说话。”
马担却道:“我哥受了点伤,正在疗伤了,恐怕不能见你了。”
马拨正被自己手下包围着,哪里有半点疗伤的样子,这马担却在睁眼说瞎话。
“马担,你是要欺负我这个老头子吗?”
“那我哪敢啊。”马担忍不住笑道,“我哥说了,如果莫堡主不来,卓少侠的伤可就治不了。我们马家虽然和莫家有些恩怨,可我马担素来敬佩卓少侠的人品的,比他的爹好的多呀。”
卓管事听了马担的挑衅又忍不了了,殷老老爷怒喝了一声:“好了,一把年纪,还能被一个小伙子激成这样,还要不要救你儿子了。”卓管事低头认错。
殷老老爷继续对马担道:“莫堡主你是找不到了,我可以让另外一个人去救卓飞,现在你让你的人撤走。”
“另外一个人?”马担没听马拨说过这个剧本,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正炸得爽呢,怎么会轻易答应撤走。
殷老老爷连马担在发愣,继续道:“愣着干嘛,还不喊人走?”
马担笑了笑,说道:“殷老老爷,您应该知道我的想法,我马担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羞辱暗堡,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你什么意思?”殷老老爷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冷。
马担仍是开心的笑着说道:“既然您和哥哥都有已经出来了,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今天我就想把暗堡黑毁了。”殷老老爷感到一阵心疼,他看着马担奸笑的嘴脸,对仇恨之事更加的深恶痛绝。
“马担你听我说……”殷老老爷正欲劝说,后头卓管事憋不住了,他再度奋起,双脚在空中连续踩了几下,向马担冲去。
两根铁枪一如既往的刺出,像荆棘一般拦在卓管事面前。
卓管事发了恨,一手抓了一个把铁枪后头的人拉了出来,然后鹰爪再出向使枪的汉子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