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瑶山圣母却摇了摇头道：“素儿，娘亲不能走。”

“为何？莫非你连瑶山族都不管了？”

瑶山圣母蹙了眉尖，又看看良素，却依旧摇摇头道：“素儿，娘亲不能走，若你有心，便回去看看瑶山族，你速速离了这魔界，就不要管娘亲了。”

“娘亲，我不回瑶山族，我此生都不想见那些族叔，除非你与我一同回去。”良素却是道。

“素儿，娘亲走不得！”瑶山圣母却是凄声道。

“娘亲，莫非他们用什么法子制住了你？”良素却是上下看了看瑶山圣母道。

“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瑶山圣母却是微微笑了，又道：“论毒，还没有人能制住我。”

“那为何你不走，可是因沈若瀚背后那个人？”良素却是急急问道。

瑶山圣母听了这话，却是全身一震，惊疑地看着良素道：“素儿，你还听见了什么？”

良素见母亲这般大的反应，便知晓这其中定有蹊跷，却是不答母亲，只一味问道：“母亲，你告诉我，是与不是？”

瑶山圣母眼中却现出从未有过的惊惧神情，只看了良素一眼，急急道：“素儿，你不要再问了，此事你知晓得越少越好！”

“娘亲，你告诉我！”良素却是不肯。

“素儿！你是不是不听娘亲的话了？”瑶山圣母忽而厉色道，那面上却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怒容。

良素一愣，便是她幼时顽劣不听话，娘亲也极少现出这般严厉的怒容。

瑶山圣母面上依旧现出厉色，道：“素儿，你如今大了，却不听娘亲的话了，娘亲叫你走，你也不走，叫你不要轻易将仙衣示人，你也不听。”

良素蓦然抬眸看向瑶山圣母。

栗战身上的仙衣，母亲看出来了。

良素忙摆手解释道：“素儿没有，母亲不要生气，只是，栗战是我信得过的人。”

瑶山圣母却微微阖上双目，再不看良素，只道：“既然这样，有他护着你，我也放心了许多，你们走罢。”

“娘亲！”良素的泪忽地涌了出来，只下一刻，良素却是用手狠狠拭去泪，道：“好，娘亲，素儿走了，娘亲，你若有任何危险，素儿此生上天入地粉身碎骨也必不会放过那沈若瀚，至于他身后的人，我也必不会放过！”说罢，良素又看了看了母亲一眼。

第一回，良素自母亲的眸中看见了隐隐的泪，只母亲终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亦没有睁开双目再多看良素一眼。

良素忍着痛，第二回离开了娘亲，这一回，她连头都不敢回，只匆匆离了那洞中。

“素儿……”身后却蓦然想起了瑶山圣母的唤，良素蓦然回头，然，瑶山圣母的身影却不知何时竟消失不见了，只余下一道声音对良素殷殷叮嘱道：“素儿，栗将军修为了得，若是可以，你便跟在他身旁，魔界，于你，比旁人危险得太多。”

良素望着空荡荡的洞中，再不见娘亲的身影，只余下那殷殷叮嘱言犹在耳。

良素又狠狠拭去了泪，却是出了那洞中，只一出得那洞中，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