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素静静看着母亲，眸中却忽地泛出了雾气，道：“母亲，昔年，你忽然消失，便是来了魔界吗？那一年，我尚不足6岁。”

“素儿……”瑶山圣母的眼中泪光盈盈，却是慈爱的看着良素，伸手摸了摸她的面庞，道：“素儿，娘亲最对不起的就是你，这些年来，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说罢，两颗晶莹的泪珠便滚落了下来。“这些年苦了你了，娘亲最心疼的就是你。”

“既然如此，那便与我一同走，娘亲，你若真心疼素儿，便随我走。”良素亦微微阖了阖双眸，忍住了泪。

如今能劝走娘亲的，恐怕唯有动情了。

然，瑶山圣母的目中却忽地坚毅了起来，“素儿，娘亲不能走，娘亲说过了，天下苍生便是我等的道义。还有，素儿，自小，娘亲便对你说过，凡事不要哭，所以，今儿你也不要再说了，也不要难过，是我的女儿，就坚强的好好的活着，好好修炼，你我母女总有相逢一笑的那一天。”

良素的眸中却是无限的失望，她断没有料到，母亲竟如此坚毅。

却听瑶山圣母又道：“素儿，你不要再与殿下闹性子了，你此生也不要离开他，记住了吗？”

“这又是为何？”

“别问了，这就是宿命。”

哪里有这样的宿命？良素却没有说出口，她只望了一眼立在身旁，轻轻揽着她的莒生，终究不忍心问出这话。

忽地，良素却是猛然拍了莒生一把，道：“莫不是你，给我娘亲灌了迷魂汤罢？”

“迷魂汤？”莒生却是眼眸一柔，看向良素。

“不然，我娘亲这么心心念念叫我不要离开你？”

“这么说的话，那就是灌了罢。”莒生却是望了望天，又点了点头，一副“我承认”的神情。

瑶山圣母见了他二人的模样，却是忽地笑了，依旧眼中带着泪，却是对良素道：“素儿，你记得娘亲的话，好好与殿下一处，这果真便是你的宿命，你一定要记着娘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