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碰瓷不成反倒惹了一身骚!
未婚的男儿家不明不白的在外面呆了一夜,这名声可就坏了……
原本凤清等人虽然刻意吓唬了宁繁,但却将手下人管的极好,半点败坏宁繁名声的话都没传去。
可宁繁倒好,竟自己跳了出来……
“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琼荧不咸不淡地评价了句。
就这么点脑子,竟然还想做坏人?
“哎呀,左右你也不喜欢他,管这么多作甚!”凤清眼巴巴地盯着琼荧:“倒是二皇夫的事儿,仔细说说!”
“母皇……”凤茹放弃挣扎,克制住心中的澎湃问:“母皇是什么态度?”
“没态度呗~”琼荧耸肩。
还能有什么态度?
单从这些年专宠凤君一事上就能看出,这个是重情的帝皇。
不然也不会由着大皇女这么多年来身边只放皇夫一人。
没态度是个什么态度?凤茹有点慌神。
“母皇要是觉着不可,早就下手了。”琼荧摸了摸鼻子心虚地说。
以宁简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为侍君。
可若说为皇女侧夫,他的腿又在那里摆着……
但女帝当真觉着不可,大可叫人替宁繁挑一门好婚事早早地赐婚。
一直到现在都没处理,只怕也是也是打着交给二皇女自己处理的心思。
那不就是没态度么!
凤茹本就是个机敏的,将她的话掰开揉碎这么一品,当即心中明了。
她又忍不住看向正吃得正欢的安乐,眼中难免生出一丝羡慕。
若是自己像她一样,是否能求来心爱之人?
这一瞬,凤茹的脑子飞速转动,许多计谋一闪而过,可到了几日后,她却带着背后的伤,毅然决然地跪在了女帝面前。
看到她真的敢求到自己面前,女帝脸上倒是有了些许动容。
为了博得女帝同情,凤茹不施粉黛,将自己的虚弱和憔悴完完全全地摆在她的面前。
女帝敛眸,并未让她起身,只问:“清儿如何了?”
“中了散功散,受了内伤,好在安乐救治及时,并无大碍。”
凤茹忍着身上的痛,语气平淡。
她跪的笔直,不失风骨,眉眼间的宁和与女帝如出一辙。
嗯了一声,女帝又问:“何人所为。”
“暗影楼。”凤茹说的坦荡,并无隐瞒的意思。
女帝捏着笔杆的手一顿,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复杂:“暗影楼?”
“是。”
“可确定了?”
“大皇姐抓到了暗二。”凤茹直视女帝,目光中锋芒不减:“母皇可知暗二是谁?”
“谁?”女帝心中一凛,做了多年帝皇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正在朝着不可预知地方向发展。
下一瞬,她改变了口风:“处理了便是,这种小事也要告诉朕吗?”
但凤茹的声音更快地插入:“安乐身边,父君亲赐,侍从平海。”
迎着凤茹审视的目光,女皇表情不变:“嗯。”
可心中却有股气在堵着,郁结在一起,揪的她头都是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