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咒立元神无可解,可两人元神交合时,他却清楚地感受到了这真言咒印的松动。
若是他二人合力,这咒印未必不可解。
可荧荧为何不愿意呢?
“那……七天,啊不,十天一次可好?”琼荧眨巴着眼睛,怯生生地问他。
“好。”凌霄老祖宠溺的笑了笑,心中暗暗叫苦。
这下,他可有的熬了。
不过能陪在她身边就好,哪怕只能是同床而眠,也比一个人守着强。
琼荧干咳一声,羞的红了脸:“那……那便隔十天,次数随你……”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闭着眼说:“你尽兴就好。”
凌霄老祖的眸光在瞬间变得幽暗,他胸膛中困着的那头猛兽叫嚣着,差点就破笼而出。
利爪已经伸到了女孩儿雪白的脖颈处,似乎随时都会将她撕碎,将她拆骨去皮,将她吞吃入腹。
可却又收了回来,所有的欲念只化作落在她发梢的一个浅薄的吻。
“会伤到你。”凌霄老祖吻着她的发梢说,差点要控制不住自己。
“我好歹也是堂堂大乘期修士,怎么会被你伤到?”琼荧狐疑地看他,对这话深表疑惑。
凌霄老祖默了默,又亲了亲怀里这个天真的姑娘。
“你总不至于打我吧?”琼荧想到了一个可能,警惕地问。
从这位在之前的小世界里把她囚禁在地下室的行为来看,这狗男人说不定还真有点不正常。
凌霄哭笑不得地看她:“我怎么舍得?”
“总之……”凌霄狠了狠心,爱怜的亲了亲她的发梢:“到时候你若是,咳,若是受不住就让我停下就是。”
琼荧一歪头,总觉着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半知半解地点头,琼荧将剩下的米粥一饮而尽,才赖在他怀里玩他腰间的玉珏。
“话说,我送你的新婚贺礼呢?”琼荧纳闷的问。
“唔?”凌霄老祖挑眉,顺手一招,不晓得从哪里招来一个锦盒来。
锦盒上封印依旧,似乎从未被打开过。
“这个?”凌霄老祖问。
琼荧眨巴了下眼睛:“怎么不打开。”
凌霄老祖失笑轻念:“平安喜乐,恩爱美满,子孙绕膝,余生安然。”
琼荧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无辜地仰着脸看他。
——干嘛?
“当初荧荧拖泽熙将这东西给我时便是这般说的。”凌霄老祖逼近了她,眼中满是笑意。
“所以呢?”
“平安喜乐,恩爱美满,余生安然,这些都好办。”凌霄老祖调笑道:“只是这子孙绕膝……”
琼荧心虚地将脑袋往他怀里一藏,将自己摆成了鸵鸟状。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今日便当是第一次可好?”凌霄老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荧荧方才说过的事,可不许反悔啊……”
琼荧打了个寒颤,突然生出一点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