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这次攻击异常顺利,几乎没什么伤害,就攻上了冰墙。
上了冰墙后,发现守城的卫队,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肯定是朱存极守不住,逃跑了。
顿时一片欢呼!
为了迎接罗汝才进入石山村,开始用手中的武器,将本已破损的冰墙,砸开了一个大缺口。
骑着马,跨过冰墙的罗汝才,用傲视一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手下。
大声的喊道:“石山村是我们的了!”
众流寇,又一片欢呼嚎叫。
罗汝才双手向下,压了压,说道:“无论是谁抓到朱存极,无论生死,一律赏金千两,封万户将军。”
流寇们,顿时被刺激的眼珠子通红,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在哪里嗷嗷直叫。
正在这时,响起了那种,骑兵集群奔跑特有的马蹄声。
罗汝才看到自己手下,有些面露惊慌,安抚道:“不要紧张,是我儿从后山,攻进石山村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狼利带着五千骑兵,抄后路去了。
顿时,马屁之声,不绝于耳。
厉害了我的大帅,真是决胜千里,运筹帷幄,不愧是当今最厉害的统帅。
罗汝才骑在马上,接受着一众部下,风涌而来的赞美声。
他有种微醺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以攀上了人生的巅峰!
看到狼利带着一队骑兵,快速来到他面前,问道:“我儿,那朱存极,现在怎么样了。”
狼利拱手道:“父亲,朱存极想从后山逃跑,被我们给堵了回去。
他们现在,进入了一个,围墙高大的院落,那里已经被我们包围。
儿过来请示父亲,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罗汝才大笑的说道:“瓮中之鳖而已,走;我们一起先过去看看。”
刚走没多远,就看见好几千骑兵,围着一个大院。
说是大院,对比于石山村其他房屋来说,他是大上很多。
可是,不往远说,就跟石楼县里那些大院比,这宅院都很不够看。
罗汝才来到前面,看着面前,高大,而单薄的围墙。
不由得,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这就是那个老五所说,朱存极再石山村的住处吧?
对了,把那个老五叫来,我有话问他。”
找老五的人,不大一会跑了回来,回禀道:“大帅,那个老五,好像战死了!”
罗汝才顿时一愣,问道:“战死了!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吗?怎么会跑出去打仗哪?”
那个流寇,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帅,这不能怪我们啊!
那老五一听说,冲进石山村有金子分,眼珠子都红了,也不知道再哪,找了一把刀,就冲上去了。
我们一看,人家是杀敌发财去了,还怎么拦人家!
眼瞧着他挥舞着大刀,嚎叫着冲上了冰墙。
然后,这一去就再没回来!估计是死什么地方了吧!反正到现在,没看见人影。”
我去!罗汝才都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了!
怒其不争的对众人,说道:“你们说这小子是不是傻呀?
立了这么大功,事后我能不赏他吗?
还用的着自己拿刀去拼吗?这下好,把命给丢了吧?
我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了!”
所有人听完,都是一阵苦笑。
没有一个人,认为老五是聪明人,聪明人那有这么虎的,这简直就是虎到家了。
文士再一旁说道:“大帅不毕介怀,这就是人的命,没办法。”
罗汝才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老五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死也就死了。
一抬手,就准备下令,进行最后的总攻。
就在这时,听到朱存极在院里喊道:“罗汝才我有话要说。”
罗汝才把手放下,问道:“朱存极,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得。”
朱存极:“你只要放我离开石山村,我就把我,所有的粮草和金银财宝,全都给你。”
罗汝才冷笑道:“放不放你,你的全部家当,也都是我得!
所以,你得再给我一个,放你走的更好理由。”
朱存极一阵疯狂的大笑,道:“我把所有的金银和粮草,都装上了炸药,浇上了灯油,这个理由够充分吧?”
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罗汝才心里就是一惊,身后的流寇,也变的有些骚动,窃窃私语起来。
因为他们都领教过,朱存极炸药的烈害,他是否能干出这事来,包括罗汝才在内,没有任何人怀疑。
人都快死了,跟自己的财产来个玉石俱焚,这有什么奇怪吗?
他到是痛快了,那这帮人连死带伤,不白忙活了吗!
文士在旁边,低声说道:“大帅,赶紧先稳住他再说。”
罗汝才点头表示明白,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离开,你现在可以走。”
朱存极:“你骗鬼那!我这前脚刚出门,你在一顿乱箭把我射死,我又不傻,怎么可能上你的当。”
气的罗汝才直挠头,这小子比猴都尖,真是不好骗。
深吸一口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朱存极喊道:“你先让你的骑兵都下马,然后将马赶出石山村。
要是不这样,我跑的再快,也会让你的骑兵追上干掉。”
哎呀我去!
罗汝才顿时一阵抓狂,我刚这么一想,他就猜出来了,这家伙也太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