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济南府和汾河府有些不同!
以,济南府城为首,有三分之一县乡,没有被罗汝才攻破。
当然,朱存极也讲理,你没陷落的县乡,我不要。
我连碰都不碰,就要那些,我们夺回来的县乡。
所以济南府的事,也不难办!
只要把那些不要脸的官撵走后,基本上都是自己说的算了。
最难办的就是平阳府!
因为到现在为止,就没闹过大规模的兵灾。
罗汝才带着数万大军来了,结果刚到石楼县,就被朱存极给灭了。
虽然平阳府,也有很多灾民。绝大多少是从其它府县过来,本府也有,只占一少部分。
所以,和那些又闹天灾,又闹匪祸的地方来比,算是太平世界了。
坏处是,什么都有主,有规矩。
想要让他们安静的接受,自己主张的新农税、新税法,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大动作不敢有,怕把这位秦王惹急了,真收拾他们。
小动作,那是层出不穷,搞的主管这事的周书仁,那真是焦头烂。
万般无奈下,让二锤带着秦王卫队一千人,去各县进行武力压制。
朱存极不可能,像对付罗汝才一样,来个嘎嘣脆得,把他们全干掉。
只能玩一个,杀鸡吓猴把戏了!
将几个带头闹事的人,直接扔到石山村矿区,进行劳动改造去了。
虽然没杀他们!可是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们来说,这种惩罚,比死都难受。
一顿重拳,那些闹事的人,顿时消停不少。
可并没有死心,武的不行,咱就来文的。打不过你,我们跟你讲道理总行吧?
就这样,拽着自己的父母官,来找这个杀千刀的秦王,讲理来了。
金满堂会客厅,里面满满都是人,除了五个县令,平阳知府卢清来坐着。其他人,都各自站在自家县令身后。
这场面,颇有点像黑社会老大,后面带着一群小弟,进行帮派谈判的架势。
看到朱存极,带着侍卫走进会客厅,县令带头起身,躬身施礼。
朱存极也向四周,抱了抱拳,坐到中间自己的位置上,乐呵呵的说道:“行了,甭客气了,都做吧。”
几个县令和卢清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朱存极看他们,他们也在看这个年轻的秦王。
这里面的人,包括那几个县令在内,几乎没人见过,这个传说中的秦王。
都以为秦王是个,满脸连毛胡子,长相穷凶极恶的中年大叔。
结果这反差也太大了,不但不是大叔,反而是小鲜肉。
这也太年轻了,有二十没有?
就是这个小粉嫩,把罗汝才给灭掉的?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朱存极和这群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也没一个说话。
朱存极无所谓,又不是我求你们,我干嘛先吱声。
前世经验告诉他,谁先张嘴谁被动,我有的是时间,看咱们谁能靠过谁。
朱存极不吱声,那些人也都不吱声。
县令想,我干嘛吱声啊?又不是我要来,是你们硬把我拽来的。
他身后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不愿意先吱声。
谁都不傻,枪打出头鸟,谁先出头,谁有可能先倒霉。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先吱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没见一个人说话。
朱存极喝了口茶,把腿一搭,翘着二郎腿,扭头对石猴子说道:“我说猴子,你这学习态度可不行啊!”
石猴子瞬间,有些蒙圈,怎么第一句话,先砍起自己来了。
朱存极痛心疾首的说道:“你瞧你那毛笔字写的,还不如,还不如隔壁的大黄,挠地的时候好看那!”
石猴子小声嘟囔道:“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
朱存极一拍桌子,怒道:“你能跟我比吗?我再不学无数,我也是个王爷。
靠王爷的名号,和我这张小白脸,就算靠女人吃软饭,也能混的比你好!
再看看你有什么?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你要在没点学问,以后怎么办。”
下面众人,顿时齐齐翻了个白眼,心道:能把当小白脸,吃软饭,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您是第一个。
不要脸啊,太不要脸了!
又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苦口婆心的劝道:“兄弟,不是当哥的啰嗦哦,这学问啊,实在太重要了……”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天都有些擦黑了。
朱存极又喝了口茶,润了一下嗓子,思索了一下,问道:“我刚才说那了?”
屋内众人,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看着他。
石猴子擦了把,脑袋上的汗,说道:“讲到我十一岁那年,很有可能遇到一个世外高人。
再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梦里,把我洗精易髓,要不然我不可能,有如此惊奇的骨骼。”
朱存极一拍手,说道:“没错,就是说这了。
不过,我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好像你三岁那年,还有些出入。
这样,我们从三岁那年,再从捋一遍,我重新好好给你,分析分析!”
这一下,所以人都受不了了!
这好不容易,从一岁将讲到十一岁!结果你又想从三岁,重来一遍!
你这是,打算要大家的亲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