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娄子,别说捅这扇门了,就是天,我也给它捅个窟窿,我就要看看,这满城权贵,能拿我怎么样!娘的,连李自成我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货色。”
钱二喜也没办法了,自家王爷这脾气一上来,他就没人能劝得住。
再说,这开封府里面的人,是有点不是玩意儿,这是秦王啊,帮你们卖完了命,一挥手,就当一条狗子似的,就这么给打发了,不怪自家王爷生气。
没用多大一会儿,回去拿火药的兵,压着一辆大车回来了,同时跟过来的还有陈奇谕。
士兵回去拿火药,他得问干什么用,是谁的命令啊?
士兵也没隐瞒,该说的嘁,哩喀喳全说了。
听完后,陈奇谕脑袋嗡了一声。一斗落手,心里大叫,要坏事儿。
虽然跟自家王爷时间不长,可对他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不管是对任何人都是笑呵呵的,而且特别大方,仗义。
但有一样,就是脾气犟,火气要是上来,谁都劝不了。
开封府,中原重镇。崇祯皇帝为解开封之围,甚至写信哀求朱存极帮忙,可见开封在他的心里有多么重要。
结果流寇没打下来,却被你给端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简直就是不敢往下想。
陈奇谕来到朱存极马前说道:“王爷,您要三思啊,开封不比别的府城,您要是硬来,影响太大,不可轻取攻之。”
朱存极看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影响?大又能大到哪里?是能撤我的兵权,还是能削我的藩王。
我今天又不给他来这么一响,明天就得有无数个自以为是的烂人,继续骑在我脑袋上拉屎。
那些狗屁权贵,使唤人使唤惯了,居然使唤到我头上了!我是他孩子呀,用得着敬他们吗?”
陈奇谕汗都急下来,说道:“王爷,您先等等,我去与他们理论。”
朱存极:“理论个屁,你信不信,你越是跟他们理论,他越是跟你来劲,他就以为你怕他了,开始跟你玩官场那一套里格朗。
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不过我喜欢在讲理之前,先砍上他们三刀,那样的道理讲起来,比较能说服力。”
陈奇谕简直是哭笑不得,跟自家王爷待的时间越长,感觉自己身上很多理念,也都随着发生变化。
虽然是这么想,陈奇谕还是说道:“这开封真的不能炸,影响太大。”
朱存极一摆手说道:“影响大也分两种,一种是好的影响,一种是坏的影响。你不炸一下,你怎麽能分出好坏?”
朱存极摆手,让他不必再多言,直接对二锤下令,开始炸门。
二锤不管那些,别说炸一个开封城门了,只要自家王爷下令,就是让他去炸紫金城金銮殿,他也敢毫不犹豫的点火。
没办法,优点就是虎,听王爷的话。
开封城墙上的那个官,见朱存极没有走。他也没敢走,一直鸟悄观察着底下的一举一动。
突然看到一群穿黑衣服的人,骑着马,拉着一辆大车,到了城门楼子里。
哎!当时就有点迷糊,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来干什么呀,车上拉的是不会是粮食吧。
难道。没等我们给他送,他想给我们送点。
不行,这事儿我得问问,胸脑袋再次探出,大声问道:“我说底下的人,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是军机重地,未经允许不许靠近。”
朱存极的近卫,跟他时间长了都学坏了,就没有一个脑瓜死板的人。
嘿嘿一笑说道:“我家王爷说啦,您不让他进城,肯定是挑他的理啦。
他很是后悔,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上人家串门,哪有不带礼物的,这样不好。这不是让兄弟们回去,取了一车礼物,怕你们怀疑我们,想骗开门趁机进城,就先让我们把礼物放到城门楼里。
放完以后,我们马上就走,然后他老人家在跟你们说话,是让进还是不让进,那就不是我们这些当兵能说清的了。”
那个当官儿一听,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这个秦王是服软了,这是想好说好商量,息事宁人。
都说秦王厉害,脾气大。看来谣传不可信,什么事都得亲眼见见,光听瞎嚷嚷,做不的数。
那个官儿向下喊道:“那行,你把车放到那里,你就赶紧走,不许在里面逗留。”
那名近卫,满脸讨好的样子说道:“您放心,完事我们马上就走,绝不耽搁。”
那个官,从辽望口向城门洞一看,只见一包一包的东西,开始往下卸车。
看那一个个,严实的包裹,心里想:“看来是好东西,你瞧那包裹,被左一道右一道绳子绑着,生怕散开似的,想来即使不是金银,也差不到那去。”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些家伙将包裹,紧靠着门摆完之后,拿出了火机开始点火。把火点着以后,跳上马,撒腿就往后跑。
那个官一下就想到了,不会是炸药吧?他们是想炸城门。
想到是想到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一声巨响之后,半扇城门不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