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家可还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啧。
坚挺的后背靠在沙发上,乌大少眼睁睁看着自己喊来的人被别人搂在怀里。
指腹擦过红唇,眼神沉沉。
“翊少,来一局?”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啰。
像他这样的赌徒在失败的时候第一想法并不是以损止损,而是加大筹码。
正当的男朋友,……那又怎样?
他难道是什么好心人?
感兴趣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预热一下也没什么。
“不敢?”乌大少眼珠转动,兜里的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出来在手里转动。
“好啊。”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这种挑衅,更何况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从进门就不怎么高兴的青年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诚意的笑容,“你说玩什么。”
“来点新颖的,敢不敢。”
“你做主。”
桌子上的酒瓶被迅速拿走,两边坐好了人,一边以宿翊为主一边以乌大少为主。
黑白成圈的纸牌飞快地落到桌上,宿翊伸手摸了一把,在第一次玩的情况下很快就输了。
三杯酒灌进喉咙,又一把上手,依旧输了。
一连玩了七八次都没有赢,乌大少一边的人气势高涨,对于赢了宿家这位少爷内心有着难以言喻兴奋。
虽然不是他们赢的。
第九次,小少爷摸了一手烂牌,没撑过三回合就败了。
那一边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下。
宿翊这边的三兄弟强忍怒气,可他们又不能亲自上手帮他去玩。
只能瞧着宿翊又喝了三杯。
一个人酒量再怎么好,喝到这种程度也受不了了,他们看着宿翊三杯后摇晃的身子,眉前的碎发轻摆。
隐秘的视线又落到陆鸢脸上,身上。
人在那里静静坐着,眼睛也不看谁,似乎这局子搭起与她无关。
没有细细整理的鬓角贴着几根凌乱的发丝,眉眼如画,一双含韵幽远的眸子静默如夜。
乌大少那一边的人注视着她,似乎在说,你看你男朋友不行啊!
气氛里隐含雄性之间的角逐。
拿着酒杯的青年在喝完酒后,放开酒杯,一双手很自然地搂住了身旁的姑娘,下巴靠在人家姑娘肩窝,醉醺醺的撒娇,“鸢鸢,我醉了。”
在场的所有人瞪大双眼,而那位被抱着的姑娘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没有分手,现在还是要挺男友的。
于是她神情的变得温柔,葱白纤细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温声道,“那就不玩了。”
众人看了彼此几眼,一阵牙酸,玛德,大意了。
姓宿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们赢了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