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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你再不起来,早课就要迟了。”
“等一会嘛, ”被子里的人吃力地说着,他脑袋显然还在『迷』糊状态,一字一句都说得慢得很,“现在还早,再睡会也不碍事的……陆留, 你也回去睡吧……”别再来了。
在床边站着的正是已经长大了不少的陆留。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 脸上带着一张金『色』的面具,面具堪堪遮住了他上半边脸, 衬得他的气质更加神秘了几分。从面具下『露』出的那张抿成直线的唇上来看, 他此时的心情不怎么好。
而罪魁祸首早被周公叫到梦里去喝茶了,早把他抛在了脑后。
“少主, 得罪了。”陆留沉声道, 一片水幕凭空而出,目标正是躺在床上的某人。
可水幕还没触及被子,便被冰层包裹住了, 冰层里白『色』的火焰对于这些水毫不畏惧,反倒像是看到了食物,三两下便将其吞噬得干干净净。
“上次你就用的这招,我早有防范了。”床上的人不止何时从被窝里把头钻了出来, 得意洋洋, “别想用同一招对付我两次。”
“哦。”
“什么叫哦啊!”正得意的等人拜服的陆易不高兴了, 掀开被子打算教训这个过于嚣张的家伙一顿,可刚动作了一下,他的视野便不由自主地倾斜了。
不……不是他在倾斜,是床……
刚在脑海中得出这个判断,那张雕花大床便由陆易所想,一点一点的向地面倾斜,斜到一定程度时,轰然倒塌,躺里头的陆易避不可避的吃了一头木渣子。
看见陆易狼狈的样子,刚才还一脸冷漠的陆留笑出了声,手一扬,一团淡蓝『色』的水雾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刚刚泼你冷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床脚也给割了,不好意思。”虽然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可他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却是眉眼弯弯。
“这么一来,就是第一百零一败了吧。”
“啊啊啊……这样一点都不好!”顶着一头木屑的陆易捶胸顿足,一脸的不甘心。
同时在心里也狠狠埋怨着系统:“你不是说好了帮我看着他的吗?”
‘抱歉……这次是我大意了,如果再有下次的话……’
这话你也说了一百遍了喂!差不多得了!
床都被毁得不能睡了,陆易自然也只能起来。陆留站在一旁抱着手看着他洗漱穿衣,时不时提醒时间快到了,真的很惹人烦。
快来个人治他吧!
大概是陆易的心声被老天知道了,下一秒,屋外便传来小厮惊恐的呼声。
“少主!不好了!烈焰城的那位又来了!”
啊,贺兰敏思……陆易穿衣的动作一停,偷瞄陆留,果然对方已经黑了脸。
“你先替我挡……”
话还没说完,门就啪的一声被推开了。始作俑者一袭红衣胜火,面如冠玉,一双猫儿眼因为生气而瞪得浑圆,手里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一看就是前来上门找麻烦的打扮。
“陆留!”瞥见屋里那道黑『色』的身影时,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暗喜,但因为旁边还站着一个碍事的人,那点暗喜很快就又被妒火所占满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喂喂喂……你吃醋也没必要吃我的吧。陆易挖了挖被河东狮吼震得发疼的耳朵,无语极了。他和陆留可是亲戚关系,能做什么啊?
陆留本就黑着的脸『色』又黑上了一分。麻烦到底是他招来的,自然得由他送走,于是他沉下脸,冷声喝道:“你还有完没完?”
“明明是你的问题吧!”贺兰压根就不会被他糟糕的脸『色』所吓到,反倒一鞭子抽翻了摆窗台上的一盆花,花瓶碎裂的声音让陆易心底一痛,好在有系统安慰他。
‘没事,你上次不已经把贵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吗?再说了,可以把账单寄到烈焰城去。’
说得也是==
不再担心自己财产问题的陆易作为一个纯吃瓜群众站在战场边缘看着,此时他们两人的扯皮已经从‘你为什么躲着我’变成了‘你上个月在某处某地是不是和那个谁谁说了两句话,还贴得特别紧’,爆料尺度之大让已经远离现代很久了的陆易和系统两个愉快的看了一次狗血剧。
“只是说了两句话罢了!你别捕风捉影!”
贺兰只是冷笑:“呵,两句话?想当初在火山里的时候唔……”
他剩下的话到底没能说出口,因为陆留已经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打搅了。”陆留强迫自己冷静的和陆易告了个别,便拉着贺兰走掉了。不过从他有些发红的耳朵和有些虚浮的脚步上来看,贺兰好像差点说出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真好奇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陆易『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说道,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当年陆留为什么身负重伤还执意要回冰城一直都是未解之谜,他对于贺兰的暧昧态度也非常的值得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