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夜翼看到杰森被一个眼神就勾起了火气，也感到十分无奈，只能伸手按住他，让他不要冲动。

“我先去试探一下这个家伙的实力。你在旁边好好观察，找到他的弱点。”

替蝙蝠侠管了一阵子家之后，夜翼也算是摸准了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一句话就让他压住了脾气，愿意在后面等待。

接着夜翼径直走向夜枭，手中握着刚刚获得的水元素钥匙，但是身上的压力也没有变轻多少。一个就是担心蝙蝠侠的安危，再一个就是夜枭虽然表面平静，但是他身上的魔气隐于无形，散落四周，形成了特殊的场域。

三毒魔气化作无形的呢喃，不断在耳边挑拨夜翼和蝙蝠侠的关系，嘲讽他是长不大的孩子，再怎么叛逆都逃不开蝙蝠侠这个导师阴影。

要是之前听到这样的话，夜翼一定瞬间破防，但是再被水元素考验折腾一番之后，他看清了自己，也接受了过去的自己。所以这样的简单的挑拨之语，对他毫无作用。

相反，夜翼的意志越来越坚定，手中的水元素钥匙也感受到了这一点，清凉的水元素在他身体当中游走，缓解着他的压力。

夜翼最后还是来到了夜枭面前，和他相对而立，眼睛对准眼睛，却没有任何退缩。

这个时候，两人之间只有几步之遥，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但是谁都没有动。

没有动作，但是嘴上却不饶人。

夜枭不屑地嘲讽：“哼，又是一个该死的铠甲召唤人。你们这些明界人是蟑螂吗？走到哪里都能见到你们。”

夜翼不清楚明界的含义，但是在嘴上却不肯认输：“和我决斗吧！就拿布鲁斯的身体来做赌注。”

夜枭反问：“凭什么？你拿什么和我赌。”

“就凭你已经被老周赶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唯一的赌注，几十万市民也被救了出去。”夜翼很清楚现在的状况，却不清楚敌人的性格。

夜枭并不在乎死亡，但是他却想逗一逗这个迪克的同位体，于是模仿抢劫犯回答说：“这可说不定，布鲁斯的身体还在我手中，那个家伙可不会乱来。”

“这你就错了。在老周眼中，我们这些超级英雄都只是沉溺在既定规则当中打转转的可怜人，甚至是帮凶。他可不会冒着放走你这么一个大犯人的风险去救布鲁斯。”

迪克前一句话是真，后一句话是假。周正却是看不上正义联盟的斗争方式，但是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死。

这样的话哄哄犯罪辛迪加的其他成员也就罢了，拿来哄夜枭可是不行的。

夜枭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子在说谎。可他不在意，站起来，一拳敲碎了面前的镜子，对着夜翼说：“虽然我只想拉布鲁斯陪葬，但是你既然愿意陪我度过这最后的时光，那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