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珩表面上还是强撑着平静,但是看着宁洛笙这是满不在意的模样,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对她说:“你都想好惩罚了,那这件事情肯定就是你做的了,你这样不是觉得我不敢罚你?”
“来人,将丞相夫人拖下去,杖责二十,禁足三日,不得给她送任何东西!”
宁洛笙她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可是她确实对谢景珩感到失望透底,就为了那么个女人,就要来惩罚自己,自己确实没必要解释
不是有一句话说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吗,那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谢景珩就是这种人,他永远无条件的偏爱宁落柔,而自己永远是被比较的那一方
两个侍卫走上来正要拖住宁洛笙的时候,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自己走!我又不是腿折掉了,不像某些人,全身骨头都断掉了!”
宁洛笙意有所指,眼神还时不时的看向了宁落柔那副柔弱无骨的模样
谢景珩本来还想发作一下子的,结果就被宁落柔弱的模样给吸引了过去,满脸忧心的问:“明云你没有什么事吧?我们快些回去,喝些姜汤,不然容易感冒”
宁落柔点了点头,宁洛笙这边可就不好受了,她念是一声不吭的挨下了那顿杖责,她只是闷哼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这笔账
宁云常的婚期是定在了十一月二十七日,宁洛笙自然是不可能缺席的,她是和谢景珩一起到的,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也是多亏了傅时渊那天晚上送过来的药,不过宁洛笙倒也是好奇,为什么傅时渊每一次总能那么准时的到她的身边
可是傅时渊只是含糊其辞的说是因为自己的血脉问题,宁洛笙也就相信了,毕竟她在十五岁秋天那年的记忆傅时渊是有说过的
宁洛笙就那么的站在谢景珩的身边,她感觉自己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如今的她好像没有当初那么爱谢景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