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两天了,还不打算回去吗?”
“不,有你在身边,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傻丫头,你真不怕我把你给连累?”
“有你在身边,我怕什么啊?”
这段对话是程之锦跟一位女孩之间的交流,两人此时就在和诚俱乐部内,在五楼那间豪华包厢里,程之锦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红酒,看起来很闲情逸致,而跟他对话的女孩就站在他身后,并娴熟的给他揉捏着肩膀,看的出来,程之锦似乎还挺享受这种待遇。
女孩原名叫孙婉茹,是上海孙家大小姐,她跟程之锦是经家长介绍才认识的,至今为止,两人相识近十年,本来双方的家长是很希望两人能在一起的,也希望两个家族之间可以依靠他们来联姻,只是很可惜,这件事拖了好多年都没有办成,但这也并不能怪女孩孙婉茹,恰恰相反,孙婉茹其实是非常支持两个家族联姻的,而且她也非常的喜欢程之锦,当年两人才认识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她就被程之锦的魅力所吸引,就恨不得想要嫁给他了,可是从头到尾一直遭到程之锦的拒绝,而原因就是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事实上孙婉茹也早就知道他喜欢的是别人,她甚至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可她依然也没放弃自己的决心,她觉得只要自己足够的坚持,那就一定能让他感动,一定能得到他的心,结果她这一坚持就是十年,但是到最后,程之锦还是铁石心肠在拒绝她。
孙婉茹要说不累,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被拒绝了十年,这不管换成谁,恐怕都很难接受,尤其是上次他们在南京见面的时候,当时孙婉茹特地跑到南京找到程之锦,本来开开心心想要给他过生日,结果生日那天还没到,程之锦就无情的拒绝了她,甚至逼着她回到上海去,孙婉茹当时很难受,很委屈,最后狠心的说要跟他绝交,还狠心的说要让他永远见不到自己,于是他就那么走了。
而程之锦也并没有主动去找她,只是安排人把她安全送到了上海家里。
在这段时间里,孙婉茹其实也想过要把他忘掉,但是一个在自己心里停留了近十年的男人,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掉?
孙婉茹最终还是食言了,在她跟程之锦说绝交时隔不久后,她又开始死皮赖脸的给程之锦发信息打电话,直到前段时间,她听说程之锦一直在杭州这边,于是她就特地想了个办法,以公司要出差为由从上海来到了杭州,而实际上,她就是想要来找程之锦的。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孙婉茹这么突然的找过来,是必定会让程之锦对她很排斥的,他或许顾及情面上跟孙婉茹见个面吃顿饭,但绝不可能会有接下来的发展,可是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程之锦居然让孙婉茹在他身边待了两天的时间,更主要是这两天里,他还带着孙婉茹把杭州所有的景点几乎都玩了一个遍,这让孙婉茹很受宠若惊,她虽然不知道程之锦为什么突然变了,但她很享受这种状态。
而这也是为什么刚才程之锦让她回去,她还不愿意回去的原因。
可是程之锦却还是有些担心,他皱眉想了会,又说道:“婉如,我能明白你是想待在我身边,但是这次跟以前不同,而且这是在杭州,不是在南京,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是我暂时还无法掌控的,就像那天我带你来这里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会有狙击手在暗中对付我,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早点会上海去,你放心,等我忙完了这边的事情,我一定会去上海找你。”
一听到这番话,正在给他揉捏肩膀的孙婉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把脑袋凑到程之锦面前,问了句,“我刚才没听错吧?你说你要去上海找我?这……这怎么一点都不像是你的作风啊?你真的是程之锦吗?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孙婉茹夸张的表情愣是把程之锦给逗笑了,他温柔的伸出手,轻轻在孙婉茹脸上捏了下,“怎么?你这是接受不了现在的我?”
“不,不是的!”孙婉茹连忙从沙发后面绕过来,先是在程之锦身边坐下,然后又小鸟依人靠在了程之锦肩膀上,她用力抱着程之锦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容,说道,“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对我转变的这么大,毕竟被你拒绝了这么多年,我需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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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锦轻轻叹气,破天荒的伸手搂住了靠在他肩上的孙婉茹,他微微仰着头,眼神有些恍惚,说道:“这人啊,很多时候其实就是这么犯贱,比如说我自己,明明身边就有着一个让我无可挑剔的女人,可我却总是停留在以前,总是忘不掉以前的感情,但是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觉得我与其让自己活在痛苦中,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去尝试着接受身边的人?更何况我身边的这个人,一点也不比我心中的那个人要差,那既然如此,我当然就得改变自己,改变曾经对你的态度,当然前提是,你并没有把我从心中给抹去。”
听了这番话后,孙婉茹搂着程之锦手臂的手又紧了紧,她生怕这个男人从她身边溜走,她很感动,也很激动,她甚至忍不住哽咽着说道:“我可是等了十年啊,十年我都坚持下来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你这番话,我怎么会,怎么可能把你从我心中给抹去?”
程之锦依然抱着她,微笑说道:“那你是不是应该听我的,早点回去?”
这一次,孙婉茹终于老老实实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明天一早我就走。”
直到晚上十点,程之锦找人把孙婉茹送回了酒店里,虽然孙婉茹很多次暗示他想要今晚留下来,但程之锦却还是把她给送走了,一点余地都没留,而也就在她刚下楼没多久,程之锦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她望着楼下正坐上车的孙婉茹,脸色突然转变的很阴冷,并自言自语说了句,“婉如,对不起,其实我这是在利用你,我也没办法,因为夏静怡把我在上海那边的生意都给切断了,我要还想继续在上海发展下去的话,那唯一能帮助我的就只有你们孙家了,所以很抱歉,我必须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