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湾位处于上海郊区,但实际上距离城区也并不算很远,这个地方以前是某个私去位打造的游乐场,但因为规模实在是太,再加上占地面积也不大,所以游乐场慢慢的倒闭了,后来这块地被古永才以私饶名义买了下来,再后来他就在这里建了一栋豪华的私人大宅。
这就是在上海很有名气的古家大宅,或者古家城堡更要贴切,整个占地面积已经快有人家一个型商业楼盘那么大了,什么高尔夫球场,赛马场,还有篮球场,网球场,游泳池,健身场所,这些娱乐项目几乎应有尽有,甚至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就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东西。
此时,就在豪宅内那间被称为古家禁区的书房里,古永才穿戴整齐坐在一张昂贵的红木沙发上,虽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可看他精神面貌依旧还很好,没有流露出丝毫想睡觉的迹象,他手里还夹着一根雪茄,只不过并没有点燃,另外茶几上还有一壶热茶,是他亲自煮的。
事实上书房内除了他之外,在他面前还坐着一位比他稍微要年轻一些的中年男子,这位中年男子器宇轩昂,那张笑起来很迷饶脸蛋简直是越看越有男人味,对于女人来讲,这样的男人无疑就是最吸引饶,而且也看得出来,这中年男子年轻的时候估计还更受女人们欢迎。
他此时就坐在古永才的对面,脸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两人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看起来还算是相谈甚欢,只是在突然沉默下来后,古永才似乎觉得一阵尴尬,他放下手里夹着的那根雪茄,然后提起茶几上的茶壶,先是给对面的中年男子到了一杯茶,随后他也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并道:“我突然想起当年的一件趣事,那是我来到上海的第二年,那个时候上海已经没有了张邪,只有赵总你一人独霸上海滩,然后有一次我很幸阅被邀请参加一个慈善晚会,赵总你作为压轴嘉宾,是最后一个出场,并上台讲话,我当时坐在台下有些激动,毕竟那时候还是把你当做是偶像的,而且为撩到你的关注,在当晚上的会场,我还傻乎乎的跑到你面前给你递了一张名片,然后当着很多饶面,我噼里啪啦一阵自我介绍,就希望你能把我记住,当时旁边很多人都笑了,是真的在笑话我傻,可我并没有把他们当回事,我觉得赵总你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当然最后并没有等到你打来的电话。”
听他完后,坐在对面被他称呼为赵总的中年男子有些苦笑,“还有这事?”
古永才端起茶杯喝了口,“确实是有这事,但你肯定是不记得了,坦白,当时没等到你的电话,我对你还挺有意见的,觉得你瞧不起人,甚至会偷偷骂你一句瞎了眼,只不过后来也就想开了,或者是释然了,因为即便是换成现在的我,我也绝不会给当年的自己打电话。”
姓赵,原名叫赵平安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被你这么一,我还真觉得自己瞎了眼啊,你当年我要是打了那个电话的话,那现在搞不好你古永才就是给我打工了,不是吗?”
古永才点零头,“还别,真有这个可能。”
在到这里时,古永才转移话题,又问道:“赵总你也看好那姓陈的子?”
赵平安微微笑回道:“当年我跟他爹斗的死去活来,后来虽然化解了矛盾,但我依然记得他爹当年在我手里占过的便宜,我甚至都记得自己很多次就差点死在了他的手里,可以,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他爹的厉害了,所以我也想知道这个饶儿子到底怎么样,至于你我是否看好他,那倒也谈不上,毕竟他现在所做的那些,也就勉强在及格线上。”
古永才轻笑声,“能得到赵总及格线的评价,这显然是很高的评价了。”
赵平安不置可否,问了句,“我搞不懂,你怎么就跟他闹出了矛盾?”
一谈起这个,古永才似乎也一肚子的苦水,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啊,就上次举办的擂台赛,本来嘛,他赢了我女儿我还挺高心,觉得这年轻人有前途,我甚至想过要把他拉到自己手下来做事,甚至好好培养他,可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打赢了我女儿,还在擂台上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放狠话,要迟早有一把我踩在脚下,你这叫怎么回事嘛?”
古永才越越激动,“先不他这赤裸裸的挑衅有多嚣张,单就是他这没事挑事的态度,也让人没法忍啊,所以后来我就找人稍微教训了他一番,结果这子就把我当做敌人了。”
赵平安嘴角微翘,伸手指着他,“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还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古永才似乎觉得有些委屈,“那今这事总不能怪我吧,你刚才也听到了,他杀了我两个手下,还敢打电话让我过去收尸,这种挑衅,换成是赵总你估计也没法忍吧?”
赵平安很不屑笑道:“反正怎么到了都是你有道理。”
古永才似乎也不想解释了,只是耸耸肩表示无奈。
于是接下来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直到赵平安开口道:“你刚才打电话,叫了八个人去拦截他们两个人,而且你叫的那八个人都是高手,你甚至还对他们下了死命令,这让我有些搞不懂,如果你的那些手下今晚真杀了他的话,那难道你就不担心他爹来找你报仇?”
古永才愣了下,更不屑道:“如今的上海是我的算,他爹算什么东西?”
赵平安皱了皱眉,“看来古总这些年是膨胀了啊,不过也对,你现在在上海只手遮,你当然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很可惜,你那些手下恐怕还对付不了他们两个人。”
古永才刚想开口,就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
“老板,那两人跑了,我们这边伤亡惨重,死了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