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铭一不愿意出口帮助的情况下,柯南只好亲自上阵,恰好工具人大叔在这里,倒也不用头疼找谁打掩护了。
熟悉的节奏,熟悉的场景,还是熟悉的那个工具人。
柯南瞅准时机,麻醉针直入大叔的后脖颈,许久未感受到这种眩晕感的大叔嘴里嘀嘀咕咕道:“怎么又来了。”
随后脚步仿若醉汉般倒向身后的沙发,柯南早已在此等候。
“毛利老弟!难道说你!”熟悉大叔破案方式的目暮警官一脸惊喜的喊道,众所周知,一旦毛利小五郎陷入沉睡,那就代表着他已经将凶手找了出来。
“没错,目暮警官,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柯南模仿大叔的声音,自信的说道。
所有人目光尽皆聚集在大叔身上,等待他接下来的开口。
“刚才我看过案发现场,发现的确如目暮警官你说的那样,新出医生他是触电身亡的,而且我也发现了引起触电的工具。”
“工具?什么工具?”目暮警官疑惑的问道,刚才鉴识科的人可没发现什么工具,而且触电为什么会用到工具呢。
“没错,工具,浴缸所在的位置离插板口明明有很远一段距离,如果只是洗澡,绝对不可能会引起触电的,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用上某种工具来引导电流。”
“毛利老弟,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冲电的刮胡刀吧?”
目暮警官迟疑的问道,他在刚来的时候也进入过浴室,自然看到了那个被放在水里面的充电刮胡刀,可他直接过滤掉了。
那种程度的电流,根本不可能致人于死地,估计连触电的感觉都不会有。
“没错,就是刮胡刀,它就是用来引导电流的工具。”柯南出声答道。
“不可能吧,那种东西的电流不可能会达到致死的地步吧。”
“但如果死者具有很严重的心脏病呢?”柯南说出了他的发现,也是整个案件的关键点所在。
目暮警官听到柯南的提示,当即反应了过来,脸色微变,扭头看向新出医生的家人,出声询问:“新出义辉有心脏病吗?”
“有的,而且非常严重,不瞒你说,我父亲他原本计划的就是在下个月动手术。”新出智明回答道。
“那这样一来,倒是说通了,毛利老弟,凶手究竟是谁?”目暮警官脸上闪过一丝明悟至死,虽然明白了死因,但他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在案发以前,我们几人就一直坐在这间客厅说话,刚才我问过小光小姐,她说在案发前不久,短时间曾经停过电,但很快就又来电了。”
“我猜测,这很可能是凶手故意把电闸推下,目的自然是让新出医生安全的进入浴缸,随后预算到世间差不多了,再度推上电闸。”
“这样一来,就算新出医生察觉到问题,想要走出浴缸恐怕也已经晚了。”
“我刚才观察过了,电闸的位置在这间客厅的东边,如果是去西边厕所的新出智明或者在西边厨房的小光小姐,想要去推开电闸都必须从我们眼前这唯一的一条路经过。”
“但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他们两人经过这里,所以……”
“凶手就是你,新出阳子小姐!”
柯南的推理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了,在他还没有道出凶手姓名时,所有人的目光就开始往新出阳子身上挪移了。
此时的新出阳子神情浮现出些许的慌张,但还称得上是镇定,双手攥紧合拳放在胸口,微微有些颤抖。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阳子小姐?”目暮警官出声说道,目光上带有严厉的审视。
新出阳子脸上闪过一抹犹豫,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了,毛利先生的推理很精彩,也很准确。”
这话一出,就相当于直接承认了自己是凶手的事实。
“你为什么要杀死父亲?”新出智明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两人居然会走到杀人这条路。
新出阳子怔怔的看着新出智明,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有回忆,也有仇恨,随后向众人讲述出木铭一从新出义辉灵魂里提出的记忆,不过更加详细。
她是新出义辉的第二任妻子,第一任是新出智明的母亲新出千晶,她和新出千晶是一对非常要好的闺蜜。
新出千晶因病去世前,曾拜托她帮忙照顾好新出智明,她同意了。
从哪以后,新出阳子就时不时的去探望新出智明,给他买东西,领他出去玩,久而久之,新出义辉居然喜欢上了她。
而她对于新出义辉也没有太大的抗拒,对于他的表白表示了默认,最终两人走到了一起。
哪成想,婚后的新出义辉和婚前判若两人,脾气暴躁,经常辱骂甚至出手伤害新出阳子,但为了自己好朋友的遗托,她忍了。
可是没想到,某天她偶然发现新出义辉居然出轨自己的女患者,这让新出阳子无法再忍受下去,她对自己和好朋友感到不值和愤恨。
她也曾提醒过新出义辉,让他注意点,可他却置之不理,结果显然易见,酿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新出智明对于这种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归根到底,是自己父亲对不起妻子,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他无法出言指责。
再说了,人都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
“唉,出轨啊,婚姻长久的最大拦路虎。”
回家的路上,木铭一感慨的说道,无论在哪个世界,这种事情都是常见的。
“诶,大叔,阿姨和你分居是不是也是因为……”
“滚蛋,我才不是那种人,我们两个是因为别的事情。”大叔恼怒的说道。
“爸爸,你和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我以前问过那么多次,你都不和我说。”
小兰疑惑的问道,这也是她经常苦恼的地方,每次想要撮合爸妈回归正常都不知道该从何劝,不知道原因。
大叔听到小兰的问话,顿时哑火了,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很明显他是不想说。
“我和你妈妈的事情,三言两语的讲不清楚,以后有机会了我再给你讲吧,或者你直接去问你妈。”
大叔最后用了一句措辞敷衍了事了过去,哪怕小兰后面再继续追问,也是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的抽烟仰望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兰心中也是无奈,她不是没问过自己老妈,可老妈只有一句,去问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