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圆滚滚的东西躺在舌尖处,好奇的咋把咋把嘴,瞬间一股丹药的酸臭味儿弥漫整个嘴巴。
眉头微皱,着实有些恶心。
这恐怕是她吃到的质量最差的一枚丹药了,没有之一。
没等她把东西吐出来,东西就已经在嘴巴里化开了。
太史尧:……
有句麻麻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嘴巴微张,想要抱怨一声,却又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她嘴边磨蹭,不知怎的,浆糊似的脑袋里瞬间跳出两字。
‘色狼!’
玛德!这世上,除了她家媳妇儿竟然,竟然还有其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吃她尧小王爷豆腐的!
呵!孙子,叫你尝尝爷爷的历害!
张嘴!趁其不备,狠狠咬上嘴边的东西!
尧大爷出嘴,铁定是咬住不松嘴的啊!
果不其然,耳边好像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呵!孙子,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
“啪!”
“嗡……”
没等她得意两秒,啪的一声脆响在她塞了棉花似的耳边响起。
脑袋不自觉的偏向一边,高烧烧的早已经麻木没有知觉的左脸上,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来。
不过片刻,嘴里的酸臭味儿被熟悉的铜臭味儿取代,大脑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袭来。
不知道自己咬到了什么,但挨了一巴掌的尧小王爷,刚醒没多久就又光荣的陷入了二度昏迷。
肮脏狭小的马厩里,一群落魄糙老爷们儿见鬼一般盯着整整昏迷三天,迷迷糊糊醒来,迷迷糊糊咬掉色咪咪想要占人便宜的阮林的大拇指,又迷迷糊糊被人一个大嘴巴子扇晕过去的小少年。
小少年顶着一张猪头脸,嘴角挂着血迹,昏迷之际,终于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她几天都没动一下的高贵的爪子,指着面前缺了根大拇指,面色铁青捂着伤口恨不得吃人的阮林,一点儿不吃亏的嘟囔道:“靠!孙子!真尼玛二大爷的疼!”
话落,脑袋往旁边儿一歪,这才彻底晕了过去。
注意,重点儿是,这人一整套动作下来,那眼,愣是没睁一下!
……
……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了,依然是熟悉的散发着恶臭的马厩里,持续高烧整整五天的小少年,也就是咱尧小王爷终于醒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靠着强大的自愈能力,就在今天早上,瞎了一个多月的尧小王爷终于重见光明了!
不过……
侧头看看不远处十来个糙汉子手脚上小拇指粗细的镣铐,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大拇指粗细的镣铐……
靠!这再明显不过的差别对待!
所以说,小爷半梦半醒间,究竟是咬了个什么鬼东西啊!
难道真的不是大猪蹄子?
太史尧抬头望天,无限感慨自己所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却不知道在自己咬下人家的大拇指之前,她也是享受小拇指待遇的。
今天醒来后,通过和狱友们的深刻交流,对于自己为何是现在这个处境,太史尧也算是有了个大致了解。
现在所在的地方确实是她之前看到的破败小村庄,而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幅繁华模样,据说是因为这里算是邪修的一个临时小聚点。等这些人离开后,小村庄便会再次恢复原来的破败,因此眼前的繁华也只是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