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她才刚刚一岁大的时候就有婢女企图爬床,结果人当时就被她给丢到了汴京最大的青楼,听说到现在还没能赎身。
生气愧把慕琉璃这个白莲花嫁给了又老又穷的张屠夫?
不对啊,依母上大人这性子,她应该只会担心一下想媳妇儿快要想疯了的张屠夫,会不会被慕琉璃这个白莲花给污染了纯洁的心灵。然后说不定还会夸赞一下她帮张家解决了传宗接代问题的优良品德。
生气愧找人把慕家上下给揍了?
呵呵!笑话!你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整个汴京城谁没被她老娘揍过?她揍慕家这事儿,老娘最多只会说一句话:没事儿,不用担心,这都是遗传!
思来想去太史尧只想到了一种会引起自家老娘如此动怒的可能:难道是生气愧打了人以后跑了?
嗯,这一点确实不像她的风格!
正好这时看见上官欣身后的太史烨左手掌心向上,右手食指中指交替摆动,悄悄朝她比了个走的动作。
然后无声喊道:跑!
见此,太史尧眸色一亮。
难道真的被她猜对了?是因为逃跑?
如此一来太史尧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左眼一眨,朝着冒死给她传达消息的自家老爹抛了个媚眼,右手比了个OK!
好嘞,信号已接收,瞧小爷的吧!
暗暗想好说辞,小眼睛滴溜一转,一脸谄媚的凑到上官欣面前,讨好道::“母上大人,消消气,小爷保证,下次闯祸,绝对不跑!男子汉大丈夫,逃跑什么的,确实挺没种的!该打!该骂!”
太史尧自以为猜对答案,果断的狠狠自我唾弃一番。
哪知,喘着粗气被太史烨扶到椅子上的上官欣闻言,非但没消气,反倒是怒目一瞪,喘着粗气,抬起手来,一个明黄卷轴直直砸到了太史尧挺翘的鼻梁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小兔崽子,老娘是生气这个吗?老娘生气的是你特么假传圣旨竟然用的自己的笔迹!”
卷轴不小心砸在鼻子脆骨上,鲜红的液体瞬间淌了出来。
顺毛没成摸了老虎屁股的太史尧,眼看着上官欣撸起袖子又要开揍,赶紧捡起地上的圣旨,捂着鼻子,脚底抹油。
溜了!
看着远远离去的自家兔崽子,某老爹心累的仰头看向屋顶,五指拍向额头:儿砸,你老子我特么是让你赶紧跑啊!
围观了全过程的愧和穹,浑身一机灵:刚刚这下,看着就疼!
院子里跑来提醒自家大哥小心敌袭的三姐妹,看了眼屋内正在挨骂的兔崽子他爹:姐妹们,战火正在蔓延,要不咱们还是跟在大哥后面一起跑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