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霜表面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内心却在呐喊:毕竟怎么了?您倒是继续说下去啊。她似乎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大事,毕竟四殿下琨珸王都要对她负责了……
“天色深晚,白清白耿还等在下面,我们该回去了。”琨珸王语罢,一股轻柔的风,携卷几片银杏树叶,将瑶霜和琨珸王稳稳地送下城墙。一对上四殿下琨珸王复杂的眼神,白清便知晓,今晚发生了严峻棘手的事情。
……
巨石跌落的声响撼动琛缡王府,六殿下琛缡王一个激灵,从桌上惊醒,迷迷糊糊地四处张望。
他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嬷嬷,早安。欸……何事如此吵闹,嬷嬷知道乡野村妇、四哥、阿耿去哪了吗?”
老妪慈爱地为琛缡王披上脱落的外衣,笑道:“城墙那边传来一声巨响,白清大人和白耿大人已经去查看了。”
六殿下琛缡王皱眉道:“那四哥和乡野村妇呢?”
“方才二人出去了,依老奴看,四殿下喜好雅静,不爱喧嚣,许是邀秋霜美人一同出去走走,毕竟琛缡王府中,除了您,也就秋霜美人同四殿下搭过话儿。”
琛缡王眉头紧皱,神色郁闷,敷衍地“嗯”了一声,百无聊赖地戳着瓜果。老妪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意味深长道:“六殿下莫非吃醋了?”
琛缡王即刻脸红,张口便道:“胡说!本王怎么可能吃醋!区区一个乡野村妇而已!”
老妪悠哉道:“那六殿下怎就面红耳赤了呢?”
“本王不胜酒力,这是醉酒!”
“六殿下息怒,老奴晓得了。六殿下若是实在心神不宁,不妨也去看看,毕竟老奴方才听白清大人说,四殿下和秋霜美人竟在大街上跑了起来,简直惊世骇俗!老奴提醒您,太不坦率、下手晚了可是要后悔的。”
“可是,本王与四哥的赌约便是,谁赢了谁决定拜月节如何过,今晚四哥最尊,本王无权阻挠四哥的行动。”
老妪急得拍了下手,她的六殿下琛缡王过目不忘,最为聪慧,怎到感情问题上,关键时刻一窍不通了呢?老妪恼道:“方才那声巨响惊天骇地,诡异得很,六殿下不去瞧瞧真的好吗?”
琛缡王顿时神清气爽,他即刻起身,面带灿烂纯真的笑容,挠头说道:“嬷嬷所说甚是有理,本王这便去一探究竟。还有,嬷嬷,本王才没有为乡野村妇和四哥单独出去感到吃醋,本王是为……乡野村妇擅自掳走了本王的四哥感到不悦!没错,就是这样!”
老妪挑了挑眉,望着六殿下琛缡王飞奔而去的身体,心情复杂地吐出四个字: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