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凌夜印刻复件的做法，洛小爱还是赞同的，万一有个好歹，至少原件保留住了。

半晌洛小爱理了理新印刷的复件，小声道：“你想得很周到，谢谢。”

“谢毛线，我说要给你了吗，这个拿来一块存档，当作迷惑敌人的烟雾弹。”

洛小爱抱住不撒手，摇头：“我拿这个复件去说理，我，我不去亲自见聂重龙，我就让人把这个交给他，看一看他反应。”

司凌夜头疼的按太阳穴：“只要你递出去了，触动King的逆鳞，他会不惜代价找到投递的你，这倒是无所谓。我可以找别人投，但一旦这份原件暴露，我们就没有安生日子了。这份文件也岌岌可危。”

洛小爱听不懂：“什么意思。”

司凌夜冷静的看向她，缓缓启唇：“当初过目认可下秦家这份罪行的，就是King本人，也就是他对秦家离了心，才招至秦家落魄时，是个小鬼都敢来踩一脚，秦家的覆灭，他是导火索的一部分。你觉得他，是会承认自己罪行的人吗？”

洛小爱回忆记忆中慈祥发胖的老头，决定赌一赌：“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司凌夜呵了一声，没说话。

洛小爱努嘴：“那你找到这份文件又有何用，不给聂重龙看，真要封存起来当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