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出去，司凌夜低声怒吼：“洛小爱你说什么，告别？这种时候要讨好口彩，很忌讳的你不知道吗。”

洛小爱呃了声：“你懂得真多。”

司凌夜情绪变化多端的，蹭她手臂上的毛衣：“洛小爱你不能出事，你还没看过我穿西装打领带的样子。”

“……我看过很多次好吗。”

“今天的不一样！”

“哦……特别风骚是吧。”她刚被医生挑开眼皮时，隐约看到了点红绸色。

对了，他说今天想约她吃烛光晚餐的……

司凌夜手贴上她的掌心，同她十指交握：“你别害怕，不会出事。”

洛小爱感受到他颤抖的手：“……是你在害怕。”

“我没有，我是你坚实的后盾。”司凌夜矢口否认。

洛小爱打了个呵欠：“嗯，还有要什么要说的。”

“不说了，得赶紧送你去手术。”要说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被推进手术室时，洛小爱是真的不害怕，因为之前睁开眼睛那会，还是看得见的，证明眼睛内部没受伤，外伤只需等它慢慢恢复就会好。

醒来时除了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医生清理好眼睛后敷了药，蒙上纱布说防止外界感染，约莫一周才能拆。

或许还是有点不同的，洛小爱伸手探向虚空，觉得眼前像一条无底的遂道，踩一脚就会狠狠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