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思忖片刻，解释道：“宝宝你真的冤枉我了。跟高手对战如果没有提前训练，三个人缠斗有可能变成累赘，我看对方力量强悍，我一个人比较好应对。情话是一回事，现实是另一回事，懂？”

洛小爱吸了吸鼻子：“好嘛，原来以前的情话都是骗我的，遇到现实就不靠谱了。”

“……”她的学以致用能别用在挑他刺上面吗。

司凌夜瞠目结舌半天，凑到她耳边低语：“我爱你，无论情话还是现实都是真的。”

洛小爱耳朵顿时被炙热气息包裹，又酥又麻，这麻意渗入脑海里，让她又没了脾气。

她难为情的嘤咛一声，转过身打量他，轻捏他肩膀、胳膊：“你哪里受伤没有？”

“一个老头而已，哪里是我对手。”很嚣张的道。

老头。洛小爱一时犯晕了，从军区，到宋之琳的生日宴上，到灵隐寺，再到今天，寥寥几次见面构成几条凌乱的线，今天突然来个巨大转折，她实在摸不清规律。

“关于慕言……”

“不值一提，无名小卒而已。”

洛小爱欲言又止，没有再问。不是不好奇，只是作为副手，也有下级该遵守的规矩，不能过多探问上司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