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吸了吸鼻子，别过头：“因为我知道有一个女孩，为了给她家族复仇，不惜一切涌入破卫队，想跟我在我身边方便动用职权调查案子。那个女孩承受了家族覆灭的痛苦，她双膝碎了也要爬进危险的军区后山比赛。去刺杀魏凯鳞，她也义无反顾的第一个冲。为了报仇……她已经够辛苦了，接下来的让我来行吗。”

他转头看她，抬起发颤的手掌，轻抚她脸颊。

“你，你……”洛小爱呆滞了半天，才接受他居然发现她真实身份的事实，“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遗余力的帮助秦家，为了拿到罪证，答应跟薄奈奈交往？”

司凌夜惨然一笑：“是的，因为知道秦家对你意味着什么，哪怕我再厌恶薄奈奈，多么想把我的初恋留给你，都没有办法。可要是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我是不会答应的……毕竟我是为了你，才为了秦家。如果你再次堕入黑暗，秦家对我来说也毫无意义……而我一开始这么选择……反正我跟秦家比起来，微不足道不是吗。”

泪，润湿了眼眶，洛小爱眼睫瞬间模糊成一片。

她让他牺牲那么多，还责怪他，不肯听他的解释。

还，还害他这期间出了趟车祸！

洛小爱泣不成声的摇头：“没有，你也很重要，你为什么不告……对不起，我当时……”

她咯噔一下，既然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应该就知道了，陆北辰的背叛是她的心结。

也应该知道啊324的含义……天呐，他知道了她一切的过往。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凌夜回想起来，心如绞痛：“从开学晚会上，你跟陆北辰做的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