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得力干将脑子一样灵活，聂重龙并不怀疑他短时间内能想出这么多因果关系，甚至还想听他继续说下去，“说，什么严重问题。”

司凌夜垂眸道：“秦元忠已经是聂家的走狗，却屡屡追踪主人的行踪，调查主人私事。先前的视频……还有现在的罪证，都说明秦元忠从不心甘情愿臣服于聂家。所以这种人，不能再留下。”

听他这么说，聂重龙怒火顿时，然而他还分出一丝理智想出了一件事：“可秦元忠是唯一存活下来的秦家旧部高级人员。有一些秦家很骁勇的士兵，如果看到秦二爷也死了……”

这就是他和洛小爱商量过的，聂重龙大有一种挟天子令诸侯的架势，想通过秦元忠稳住秦家余部的人心。

司凌夜不动声色道：“King，秦元忠早就在秦家声名狼藉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被视为蠹虫，完全没有King说的那种作用。其实能统领秦家余部的真正原因，是您的英明睿智和不计前嫌的宽大胸怀。”

当然……不是这样了。秦元忠再是叛徒，好歹也是秦家二爷。

就像古代传承一样，根据血缘关系，传子或是传弟。哪怕继承宗祧的人再是昏君、暴君，只要没到一定底线，不服气的大臣还是只能仰望那一个目标。

即便秦元忠恩威早就不早，可他是秦煌的亲兄弟！凭这点血缘关系，秦家那些忠肝义胆的人，怎么都会留下来保护他的，只要聂重龙将秦元忠捏在手心，就没人敢反抗他。

至于秦元忠不在了以后……那很多异心，都将如雨后春笋般冒起。

聂重龙被夸得哈哈大笑，心里已经对司凌夜的话信了七八分。不过他清楚这小子一向聪慧且狂妄，做事还不够稳妥。所以他另找了另一个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