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睡回去，想跟她说会话，叫她没时间哭：“你现在更加看清King的真面目，所以千万不能做事冲动，知道吗。”

洛小爱嗓音依旧有些哽咽，“聂重龙好狠，你为他办了这么多事，他呢，不分青红皂白，想罚就罚。还罚得那么重！”

司凌夜：“确实是被秦元忠牵连到了。这么多人调查他的私事，他当然要杀鸡给猴看，杜绝这种事情。”

洛小爱洗清了血迹，弯下腰，脸颊轻轻贴在他的后背，手指悬空触摸他的伤痕，描摹着：“这些，本该是我来承受的。可你真霸道，事情一出就要让我唱戏，让我慌里慌张，不得不配合你。”

他绕过手臂到后背，圈着她的脖颈，摩挲她耳际的绒发。轻柔带着点颤抖的动作，语气端是严肃：“你说这样的话，还是不够了解我。这些伤要是落到你身上，我难保不会当场杀了他。”

“……反正你就是坏！”洛小爱也没在反驳，她知道司凌夜不是在开玩笑。

听到这声撒娇，司凌夜好受了许多，也漾开笑容，夸奖她道：“宝宝真聪明，一听我起头，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哼，少得意。我只是知道聂重龙会想什么，才能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要知道我跟他相处的时间，可比你跟他的时间还长得多。”

她是经常，被聂重龙抱坐在膝盖上讲故事长大的。

她一直懂他的狡猾和残忍，只不过在还是秦千夏的时候，被他溺爱更多，所以并不知道那份阴暗的可怕。

现在认识到了，她即知道，也看清了。

“别再说话了，你休息会吧，我尽量不弄疼你。”洛小爱听得出他声音中有隐藏的虚弱，不想让他忍得这么辛苦，还陪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