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本质是什么？

复读机？真香flag？鸽子精？柠檬精？

不，这些都不是人类的本质！人类的本质是养成。

没错，看着自己种下的韭菜茁壮成长，在最适合地时候一波波地割韭菜，这才是人类的本质。

沈默的目光落在永久持续性任务【灵气无限】，脑海里仿佛看到未来的自己，作为幕后大佬，操控网络版主神空间，默默无闻地割着一波一波的韭菜，这些韭菜就跟疯了魔一般，任你怎么割都割不完，从此沈默过上了数钱数到手抽筋，灵气攒到破上线，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恶臭，为所欲为的肆意放为下去。

咳咳！沈默干咳两声，让自己膨胀的心态冷静下来，不论以后多么牛逼，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完成灵气无限的任务一，与灵儿携手一起炼化服务器，并创造第一个无限副本。

沈默看向身旁的灵儿，她同样在看着沈默。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对方有话要说。

沈默是想将妖界鬼蜮能够配合共同炼化服务器的好消息告诉灵儿。灵儿是想告诉沈默，就在刚刚不知道咋的，她对服务器的炼化速度加快将近两倍。

“我先说！”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你先说！”两人再次默契地念叨，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我的妖界也能够炼化信息壁！”

灵儿恍然，难怪她刚刚炼化速度加快，原来是沈默的妖界在助力，这不就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的道理嘛。

灵儿点点头，“我要说的也是这件事，你我联手，炼化的速度加快了足足两倍。”

沈默心下一喜，追问道，“那以两倍的速度，我们需要多长时间炼化完成？”

灵儿心算片刻，大概推算道，“之前需要七八年，现在我们只需要三四年就能炼化完成。”

灵儿很开心，小女鬼的幸福就是来的这么简单。

但沈默一点儿也高兴不起起来，因为三四年的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太长了。

沈默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行，时间还是太长了，我们得在快一些。”

灵儿沉思一下，试探性地说道，“要不，我们就用那个方法？”

“哪个方法？”沈默不解。

“我们之前谈过的，”灵儿提醒道，“抓一些孤魂野鬼或者生人魂魄来这里，靠他们的鬼气或者魂力来加快炼化过程。”

原来是这个方法，沈默回想起来，之前灵儿提到过这个办法，但被他给否决掉了，因为抓孤魂野鬼，摄人生魂，是非常不道德，有损阴德的事情。

但是，阴德香还是灵气香？

沈默义正言辞地念叨，它们都香。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取其一，必先舍其一，懂得取舍方能为人上人，做鬼中尖。

灵儿见沈默半天没说话，追问道，“抓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