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想不出来要从陶家得到什么好处。”谢祎叹息一声。
“那就别多想了,等明日到了陶家再吧!”轩辕启拍拍她的肩膀。
“也是,还是看看陶家的意思再。”谢祎笑了笑。既然烧制紫砂器的方法瞒不住了,她也就不能再指望准备的礼物的稀有了。不管陶家打算给什么,她也就接着吧!只当是白得的。
次日,谢祎和轩辕启便到陶家去做客。是设宴,倒是只有陶家的两位老爷和陶家大夫人孙氏。
席面倒是准备的很丰盛,尽显陶家的巨富。
吃过饭后,陶璋便起紫砂器的事,了不少话,不过主要的意思是希望谢祎他们把烧制紫砂器的权力交给陶家。
因为事先已经想到了,故而谢祎和轩辕启也不觉吃惊。
“今后家中若有需要瓷器,都可到陶家来看看,分文不取。”陶璋将一块牌子放在了谢祎的面前,“夫人拿着这牌子,不管到了陶家哪家铺子,都可以取走里面的瓷器。”
谢祎心下感慨,陶家这倒算是给足了诚意。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家里一辈子能用上多少瓷器?在这方面花费的银钱也不会多。
“陶老爷就不怕我们取走太多的瓷器?”谢祎把玩着那块牌子。一个家里是不需要用多少瓷器,可若是她大量取走转手呢?陶家这样的纵容又能到什么样的份上?
她自然不觉得陶家会让她予取予求,若是她做的太过分了,超过了陶家心里的底线,自然这样的承诺必然不作数了。
“想必两位不会是贪得无厌之人。”陶璋笑了笑。
“这样的东西,我们并不需要。”谢祎将牌子递了回去。寻常过日子还真不需要太多的瓷器,这东西拿着对她并无多少用处。
陶璋脸上的笑意一僵,“那不如夫人看看想要什么吧!只要是陶家能接受的条件的,都是可以的。”
“陶家能不能收一个学徒?”谢祎忽然问道。她先前听舅舅提起过,宋佑很想学习烧制瓷器。
无奈这个时代很多技艺都是密不外传,很多都只愿意传给自己的后世子孙,而不愿意收学徒。
所以即便有心想学,却是拜不到师傅。她也才真切的感觉到,在这个时代要想学得一技之长分是多不容易的事情。
除非是长辈会的,这才能教给自己,所谓子传父业。
陶璋和陶瀚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不知是谁想要学烧瓷?”陶瀚问道。
“是我的一个表弟,家里是烧瓦的,他自来想学烧瓷,只是苦无机会。若是陶家愿意收他为学徒,那陶家今后烧制紫砂器,我再不过问,也绝不对因此找陶家的麻烦。”谢祎望着陶璋。
“夫人想让他学到什么样的地步?”
“有一技之长便可,不必学得陶家瓷器真正的精妙。”陶家的瓷器能那么畅销,自然有自己独特的秘诀,而那是陶家的看家本事,只怕不是嫡系子孙是不能学的。
她自然不能指望陶家将这样的秘诀都教给宋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