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香雪便带着叶重锦到了,叶重锦还是谢祎记忆中的模样,一袭白裳,出尘脱俗。
谢祎招呼叶重锦坐,给他到了新沏的茶。
“分别几月,倒真是时过境迁了。”叶重锦抿了口茶,“若非诗蕊告知我你的事,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不让我知晓?”
“怎么会,只是初来京城,一时还不知如何起这些事罢了。”谢祎叹息一声。
“只觉得像做梦一样,你竟然来了禹王府。他……对你还好吗?”
“他对我很好,不必忧心。”
“你觉得好,那便好。”叶重锦笑笑。“我今日来,一来是看看你,二来是因为堂叔要回南方去,问你有没有要给家里带去的。”
“有劳挂心了,分别一些日子,我倒是真想给阿铭他们去封信,好让他们能放心。”谢祎笑起来。她是被人抓住的,只怕阿铭他们悬着心呢!若能报个平安,自然是最好的。
“堂叔后日一早走,你将要带去的东西都准备好,送到叶家去便是了。”
“好。”谢祎点着头。“到外面走走吧!”
两人也就到园子里去逛逛,“因为你和诗蕊有意结亲的事,你那位表妹倒是总给诗蕊找麻烦呢!”谢祎起。
“那丫头被宠坏了,只是我也不好多管她。若是她住在叶家,我还可以把她送走,可她如今住在陈国公府,我就不好多了。”叶重锦叹息,“给诗蕊惹了那么些麻烦,我很抱歉。”
“你那位表妹可不是诗蕊的对手,诗蕊也不怕她找麻烦。我提醒你一句,也不过是想着你和叶家若是都无意让苏姑娘进门,要有个清楚明白的态度,也别蹉跎了人家的是韶华。”
感情的事清清楚楚,才免了伤人伤己。
“我并未给过她希望,只怕是母亲一直很宠她,让她想岔了心思。我会和她一,也让她不要找诗蕊的麻烦。等过些日子,我要和同长辈们清楚我和诗蕊的事。”
“这样也好。”
正走着,谢祎只觉得体内有冰寒之气猛然爆发,仿佛是一丝不挂的屹立在零下几十度的寒冬,那种寒彻心骨的滋味,让她咬紧了牙关。全身的血脉仿佛都被冰冻住了一般。
猛然见谢祎脸色发白,叶重锦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是寒毒发作了。”谢祎勉强道。
叶重锦伸手触碰到她的手,那种寒意冻的他连忙收回了手。他皱紧了眉头,那样的冰寒,仿佛触摸的是一块冰,而不是一个人。
叶重锦猛然抱起她,匆匆往倚云阁的方向跑去。
沈清歌从蔷薇花架下走出来,看着叶重锦抱着谢祎匆匆离开,微微一笑。
叶重锦抱着谢祎进了倚云阁,一见香雪便连忙催促着香雪去请大夫。
“醉岚,你快去熬药,我去请郎郑”香雪急切的完便跑开了。
让谢祎在床上躺好,谢祎还是冷的打颤,叶重锦拿了两床棉被给她盖上,也并没什么用,又连忙让人去准备炭盆。
“怎么会这样严重?”叶重锦吃惊的看着谢祎的鬓间都出现了冰霜。
“没什么大事,你不必太担心。”谢祎勉强道,“有公孙崖给的药方,吃一剂药就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