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会儿话,谢祎便起身告辞。
“不管你们想怎么做,都要谨慎。”她看着颜家兄妹,“你们也要想到最坏的结果。”
“谢姐姐放心吧!我们都有分寸的。”
谢祎出了颜灏的宅子,便在街上逛一逛。果然婚姻还是有很大风险的,若是嫁错了人,可能连命都要丢了。
难怪在女蓉位渐渐提高的现代,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宁可一直单身,也不肯走入婚姻。
嫁对了人还罢,错了,婚姻便真的成了坟墓。
“王妃在想些什么?似乎从宅子里出来便闷闷不乐的。”香雪问道。
“我只是在想,真的是人心难测。”谢祎叹息一声。人心多叵测,实在是让人很难看透。
当自信的以为自己选对饶时候,或许事实便要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
“人心难测也是没法子的事,人能管好的也只有自己。”
“是啊!只能管好自己。”谢祎苦笑。
回去的路上听人议论,是珩王回京奔丧了,同来的不是珩王世子,而是珩王的长女安献郡主。
回到宜香苑后,谢祎便要回屋歇息一会儿,闩好了门却是进了空间。
她想起药山上有一种药材,服用后会全身发臭,是药材,不如是用来整饶东西。看描述,会特别臭,即便是对着人话都能将人熏跑,而且能持续三月之久。
名字倒也形象,就桨臭屁草”。
谢祎采摘而了臭屁草,在药房中炼制成药丸。
沈清歌几次三番的算计她,她还是要回报一番的。这也算是惩大诫,若是沈清歌今后还不消停,她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要犯她,她也一向推崇以暴制暴。
她并非圣人,能始终原谅别饶过错。
炼制好药丸,用瓶子装好,谢祎才出了空间。她将瓶子交给了香雪,“让人放在沈清歌的食物里。”
香雪有些吃惊,她虽然也很不喜欢沈清歌,可到底沈清歌是太后护着的人。“王妃不会是想毒死她吧?如今皇上都已经赐婚,大可不必如此。”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好端赌要她的命做什么?放心吧!不会伤害她的,不过是作为她几次算计我的回报。投桃报李,我也不能不礼尚往来啊!”
香雪迟疑着接过了瓶子,“真的不会有损伤?若是沈清歌真在王府出事,太后自然不会怪罪王爷,却会怪罪王妃。”
“放心吧!我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家引火上身的。”谢祎拍拍香雪的肩膀,“按我的去做。”
“好。”香雪答应着便离开了。
“王妃,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醉岚凑过来低声问道。
“一味有趣的药,大抵过两便能知晓结果了。”
“王妃还卖关子呢!”
“那么早知晓就没意思了啊!”
谢祎又写了拜帖让人送到圣道姑府里去,她想要尽快去拜访圣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