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安献郡主,王妃是否听了一些闲话?”姚量问道。
“不上闲话,不过是听闻几年前安献郡主立誓非你们王爷不嫁。”谢祎笑笑,“我并没有怀疑你们王爷什么。”
“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王妃不必放在心上,有些事王爷自己能处理好。”
七夕日,轩辕启到陈国公府的时候,已经黑了有一会儿了。
轩辕启让人和陈国公那边打了声招呼便带着谢祎离开了。
国丧期间,街上并没有很热闹,谁都怕犯了忌讳,不过还是能见到三三两两的年轻男女出门放灯。
轩辕启带着谢祎缓缓走着。
“沈清歌在王府里出了事,太后没有怪罪你吧?”谢祎握住他的手。
“御医都是恶疾,母后自然也不能什么。”轩辕启笑了笑,“是你动的手吧?”
“我不过是惩罚她一番,当日我和叶重锦在‘湖光山色’相见的事,就是她和叶家三少动的手。”
“不必解释,我觉得你做的很好。”轩辕启低声笑着,“我最怕的就是你被人欺负,至于你欺负别人,只要我能护住你,随你想怎样就怎样。”
谢祎笑起来,“你就不怕把我宠坏了?”
“乐意之至。”轩辕启握紧了她的手,“那件事的结果是叶重锦告知你的吧?我暂时还没腾出手来对付他们,一来是当下不好过分得罪沈家,二来叶家那边,我也希望叶重锦自己去处理好。
“他和叶三的关系,那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不好太多插手。倒是刺杀平宁郡王的事,我并没有查到是何人所为。只怕此事要比我最初所想的更为复杂。”
虽调查王叔被刺一事并非是他的差事,不过有权敢在京城下这样的手,可谓大事,不弄个清楚明白,到底人心惶惶。
连郡王都敢刺杀,谁知晓下一个被刺的人是谁,只怕满朝文武都会觉得脖颈发凉。
迟迟没个结果,王叔都到母后那里去哭诉了好几次了。那场刺杀虽没要了王叔的命,却着实把王叔给吓坏了。
“你这边查的和叶重锦那边给我的消息是一样的,他也没查到平宁郡王被刺杀一时和他们有什么关联。或许是我想多了?”谢祎微微蹙眉。
当时她和叶重锦被人下药,然后便是有人借着搜查刺客的事进了客栈。
她自然把一切都联系到了一起,因为回来轩辕启也是追查刺客往客栈而去。要刺客一事和陷害他们无关,她总是不信的。
可如今查不到关联,会不会真的无关?
“未必。没查到或许是还有哪里不对,你别忧心此事,我会处理好的。”
“那我们不这些了,难得见一面。”
“我们也去放灯。”轩辕启带着谢祎去选河灯,河灯弄成莲花的样子,做的十分精致。
到了河边的时候,便见满河的河灯仿若大片盛开的莲花,随着风和水流飘飘荡荡。
满河的璀璨耀眼,不知道带着多少人内心的期许。
谢祎凑过去看轩辕启在河灯上写字,缓缓读着: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她也提笔在自己的河灯上写上下一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