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眼中闪过惊慌,却兀自压制让自己平静下来,“摄政王妃这是为了帮摄政王话,竟如此胡袄?”“就知道你还要嘴硬,所谓是非黑白,纵然能颠倒一时,却也不能颠倒一世。”谢祎冷笑,让侍卫将周明捆绑在宫门口,“告知那些被周明骗过的人来认人,我想有些人家可对此人恨之入骨,只可惜一直找不
到人呢!”
有个书生猛的走到了周明身边,怒瞪着周明,“你真是周良的儿子?”
“不是,是有人胡要陷害我,你们可不要相信这个妖女的胡袄。”周明急切的道。
“我已经让人从他所住的客栈将他的包袱取来了。”谢祎让侍卫将周明的包袱打开。包袱一打开便掉出不少假的户籍来,谢祎让那些书生都围过来看。
那些户籍资料不知道是何人所制,看样子完全能以假乱真。周明能欺骗了那么多人,怕也是一直变换着身份行骗。
看着那么多的户籍,很多人都惊呆了。不同的名字,不同的籍贯,可见都是花费了很多心思的。
“诸位还是不要被这样一个人愚弄为好。”谢祎道。她先前让醉岚她们将书生中闹的最凶的几个人记下来,没曾想便从中发现了周明。
仔细一调查,倒是查出很多事来。
如今文人墨客齐聚京城,周明以秀才的身份混迹在众人之中,也没人会特意去怀疑他。
何况周明虽没中过秀才,却也着实有几分文采,倒也能忽悠过去。“先帝驾崩当夜,我也在宫中,满朝文武和太后、太皇太后也都是在的。什么摄政王谋害先帝,夺权之事,询问几个人便知晓乃无稽之谈。先帝正年轻,皇上年幼,先帝临终放心不下江山社稷和幼子,恳
求摄政王辅政,乃是一个父亲、一代君王的拳拳之心。
“若罚更是没有因由,摄政王才刚刚辅政,虽无功绩,却也并无错失,何以上的惩戒要来的这样快?
“诸位都是寒窗苦读多年,一心读圣贤书的人,还是要懂得明辨是非,而不是有人挑拨几句便都跟着行事。若是摄政王不放权,你们莫非都要跪死在此处不成?
“你们满腹经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是为了博取功名,报效国家的,不是让你们在宫门口寻死的。等你们进入朝堂,和摄政王同朝为官,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都一目了然?
“到时候你们手中握着权力,摄政王若真有大错,你们便弹劾他。若是动摇不要他,就在史书上写个清楚明白,让他遗臭万年,岂不是比如今所为更有意义?”谢祎的很慢,声音却不。“诸位也该想一想,摄政王于边境抵御怀戎三年,斩杀怀戎大单于,使得怀戎再不敢犯我祁国。何以这样一个战功赫赫之人回到京城就要被如此诋毁?若无摄政王,且不朝中如何,诸位可还有性命和闲情
逸致在这里议论纷纷?”陈静萱也道。
“乾明殿乃祁国太祖皇帝所建,历经多年都不曾出事,何以如今毁就毁了?难道不是历代帝王的警示吗?”有人问道。
“若诸位执着此事,还请随我出城一趟,我自然会让诸位明白。”
已经有护卫找来了不少马车,书生们面面相觑,有些迟疑。
“诸位放心,众目睽睽之下,我还不至于将诸位给卖了。”谢祎笑了笑。
有人率先上了马车,便有人陆陆续续跟着上了马车。谢祎和陈静萱也上了马车,一行人径直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