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祎抱悦悦去床上躺好,轩辕启从身后抱住她。
“阿祎,我很想你。”他在她的耳边低语。
谢祎伸手覆上她的手,“我也很想你。”
一番云雨,谢祎疲累的躺在轩辕启的怀里。明明觉得很累了,却又睡不着。
“珩王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谢祎问道。南疆的叛乱固然不是事,可北方那边的战事却更让人忧心。
珩王领兵离开京城多时,也不知道北面如何。
“怀戎内部大乱,在和漠北交战中一路败退,漠北军深入怀戎,势如破竹。而珩王,似乎还在观望。”轩辕启微微蹙眉。他也不知道珩王是如何考虑的,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相隔的那么远,他也一时不知道该拿珩王如何。
“观望?”谢祎颇为吃惊。她可记得当初在朝中,珩王可是主战之人。而珩王出征,朝廷商议的结果也是让珩王助怀戎,打败漠北。
怎么出征之后,珩王会选择观望?
是觉得和怀戎联手也无法击退漠北?还是有其他的考虑?
再观望下去,怀戎只怕都要彻底灭亡了。
“我也不知晓珩王怎么想的。”轩辕启叹息。“如此下去,只怕珩王出征一事,便是没什么结果了。”
“珩王一直主战,此事不会有什么蹊跷吧?”谢祎沉吟着。“你,珩王会不会有异心?”
“宇文芮是他唯一的女儿,如今还在京城,他应该不敢做什么。”
“这也未必。”谢祎苦笑。在皇权霸业面前,往往亲人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历史上为了夺取下,不顾家人好生死的帝王还少吗?
以珩王的年纪,即便是失去了宇文芮这个女儿,也未必不能再生其他的子女。
“何况,宇文芮是否还在京城,我们也不能肯定。”谢祎想到此处便吃了一惊,“珩王出征之后,其实就没人再见过宇文芮了。”
“你是宇文芮并非病了?而是和珩王离开了京城?”轩辕启眸光一沉,他先前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可如今想来,也未必不可能。
的确,宇文芮是病了,可谁也没有见过。固然也有御医和大夫到城郡王府去诊脉,可以宇文芮的身份,大夫们必然是隔着帘子诊脉的,谁也不能确定帘内的人一定是宇文芮。
不过宇文芮要是不在京城,最瞒不过的人该就是同床共枕的诚郡王。
难道堂兄在帮着宇文芮遮掩?若是如茨话,那堂兄只怕也是生了异心了。
“我也只是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是不是真的,还不好。我本来打算着明日去郡王府探望宇文芮,是真是假,想来能弄个清楚。”谢祎道。
这个事情还是要尽快弄清楚的,若是珩王和诚郡王真生了异心,那也要尽早应对。
若真是珩王生异心了,那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祁国之内倒霉的事没完没了了。
“若是诚郡王真有问题,你就不能去郡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