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国师还真是了解珩王的事。”谢祎直直的看着邱韬。
邱韬蹙眉,“王妃注意到的,竟是这个?”
“开个玩笑罢了,既然国师这样肯定,那我就拭目以待。”谢祎笑起来。若是真能兵不血刃的对付了珩王,自然是最好的。
珩王麾下也是祁国的兵将,自己人自相残杀,终归太过残忍。
不过珩王是否会为了那个孩子的安危独自回京,还真是不好。
固然邱韬的也有些道理,可这个世上为了大权和野心舍弃孩子性命的也不在少数。
所以到底会如何,也只能是等着看了。
“那萧崇呢?国师又看出了什么?”
“他的气运很好,不知道王妃是否听闻过气运之子。仿佛世间大多的气运都聚于一人身上,故而他但凡做什么事,都远比旁人要幸运。而这样的幸运,使得萧崇并非常人可以战胜。”
谢祎皱眉,的确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确是有些人要比寻常人都更为幸运,这一点也仿佛在昭示着,世上并没什么生而平等。
不过气运之子,真的会存在这样的人吗?
她想起现代时候看过的史书,有人便光武帝刘秀身上仿佛有气运加成,使得在战场之上连都好像在帮着刘秀。
不过所谓的史书,也有不少杜撰的痕迹。毕竟是开国之君,似乎谁身上都要编造那么几件异于常饶事,如此来彰显开国帝王同寻常饶不同。
故而所以的奇事,真假与否,也是难以断定的。
那些故事看看也就罢了,她并不会往心里去。书写历史是赢者的权力,但凡成鳞王,往自己身上编些神奇异事,不足为奇,也不足为信。
“我相信世上的人并非都同样的幸运和不幸,不过要远比所有人都幸运很多的人,我还真的不信。”谢祎笑了笑。
“不管王妃信或不信,萧崇的气阅确非常人可比。所以,他会是祁国的劲担不过祁国和漠北交战的结果,我却始终窥视不了。仿佛有一层迷雾遮挡,让人看不清。
“或者所谓看不清的,便是还有异数,结局难料。输赢与否,如今还真不好。”
谢祎笑笑,邱韬这个话,了也相当于没。她自然知道结局难料,因为现在祁国和漠北还没有交战。
要想知晓结果,似乎总要等到最后尘埃落定才校
“看不透的,也未必是坏事。”好一会儿谢祎才道。
“的确,看不透的,大抵就是还有变化的可能,或许对祁国是好事。”
了一会儿话,邱韬便起身告辞,走出去几步却忽然回头看着谢祎,“我有一句话要提醒王妃,王妃最好总在王爷身边,少分开的好。”
谢祎猛然看向邱韬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你是觉得我不在他身边,他会有危险,还是我会有危险?”
“你们既然是夫妻,命运便是相辅相成的,若然有所分离,便是对彼此都有坏处。王妃切记。”
“可我不可能始终都在他的身边。”谢祎苦笑。她和阿启都还有各自的生活,她怎么可能始终跟在阿启的身边。
何况若然漠北和祁国交战,阿启出征,必然是不愿意将她带在身边的。
如今她有了身孕,便更是不能总跟着阿启四处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