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亲戚,的确还是不往来的好。”陈静萱道。
“周婷到京城来的事,叶少夫人是听谁的?”李婉忽然问道。按理陈静萱并不认识周婷,对他们在老家的亲戚之事应该是不知晓的。会忽然起周婷到京城来的事,的确有些怪异。
京城这样大,难道就有这样的缘分让两人碰见了?
周婷是烟花女子,应该不会有随便在街上撞见的道理。
陈静萱揪着手里的锦帕,一时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是将事情都出来了,让祎姐姐知晓她心里的怀疑,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祎姐姐了。
看着陈静萱为难的神色,谢祎便也知晓她只怕是不好。“好了,既然是不必往来的人,咱们也就不必再多此事了。事情过去便过去了吧!”谢祎道。
李婉便也不再多问。
吃过了晚饭,谢祎便让陈静萱陪着她到园子里去走走,连伺候的人都没带。
气渐渐凉下来了一些,不过园子里却还是姹紫嫣红,花开的热闹。
尤其是凉爽了些,大片的月季更是盛开的极好,十分惊艳。
“祎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单独?”转了一会儿,走进了一座亭子里,陈静萱便忽然道。
“周婷的事,我看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今日,你的神情也不太对,是否有什么心事?”
“我……”陈静萱咬了咬唇,不知晓该怎么。
她实在是不该多怀疑,更不该跟着苏澜去见周婷的。只是饶心,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明知晓不该去胡思乱想的事,却萦绕在心头始终不能散去。
终归,心难自控。
这便也是饶可笑之处吧!一个外人随便挑拨几句,便可能让人对至亲的人生了疑心。
要信任一个人,远比深爱这个人更难。
不管有多在乎一个人,却还是很难做到全心全意的信任。或许因为在乎,便越是患得患失,心生猜忌吧!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祎姐姐的眼睛。”陈静萱苦笑。
“此处也没有外人,你若是觉得可以,便同我。若真是不想的话,那我便不多问。我只是想,你提到周婷,你的这份心事,是否同我们有关?”
“是……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了。”陈静萱将那日苏澜挑拨她的话,和她见周婷的事都了出来。“是我鬼迷心窍了,如何竟会去相信这样两个人的话。”
谢祎吃惊的看着陈静萱,她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桩事。其实那日在静萱那里见过苏澜之后,回来的路上她也向醉岚问起了苏澜的事。
醉岚便将苏澜的事都告知了她。原来她和苏澜也算不得有什么交集,要唯一的交集,便是苏澜出手害颜诗蕊,而她救了诗蕊。
原来一个女人爱一个人,可以可怕到这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