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涛既然在侯府,是否还要查?”姚量问道。
“找人跟着他吧!若是寸涛真的还在为云恪办事,总是会和国师府那边有所往来的。”
“对了,今日还叶家五少夫人那边还派人来报喜,是少夫人有喜了。”
“静萱有了身孕?这倒是好事。”谢祎笑起来。事情千头万绪的,倒是难得能有这样一桩喜事。
重锦和静萱也成亲那么久了,有个孩子倒是对双方的长辈都有个交代。
即便年轻人对子嗣之事不怎么上心,可长辈却不同。很多人家的长辈都是很看重这个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便是这个时代很多饶看法了。
有了孩子,也免得长辈们很总是催促。
回到倚云阁,谢祎便吩咐醉岚去准备礼物,想着择日去看看陈静萱。
次日一早,谢祎便去了国师府。事先并没有递帖子,好在邱韬是在府里的。
“难得今日国师竟在府里,是否一早知晓我要来?”谢祎看着邱韬。或许因为邱韬顶着一张和阿启相似的脸,她便也一直不肯将邱韬想成坏人。
固然这个人一直都很神秘,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不少,可心里终归不曾想会有为敌的一日。
“确实想过王妃会登门,不过到底是哪一日,倒是并未算到。”邱韬让人给谢祎上了茶。
谢祎则看向了厅中挂着的一幅画,几枝横斜的红豆枝条,红豆荚炸裂开来,滚出殷红的红豆,宛如血染。
谢祎定定的看着,总觉得这样的一幅画很有些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了。
这个人还真是和旁人不同,寻常人一般不会在厅中挂这样的一幅画。
“红豆寓相思,不知国师相思的是何人?”
邱韬也看向了那幅画,盯着殷红的红豆看了半晌,“曾经父亲送过母亲这样的一幅画,母亲很是珍爱。”
“大抵世上的相思都有其相似之处,我竟觉得这幅画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样的画并不少见,王妃即便见过相似的,也不足为奇。”邱韬笑了笑,“不过王妃今日来,总不会是为了这幅画吧!”
“我只是有些不懂,国师跑到京城来搅弄风云,到底有什么目的?”谢祎定定的看着邱韬。
“王妃搅弄风云,还真是言重了。”邱韬慢悠悠的抿着茶。
“是吗?那国师大晚上的跑到禁牢去,是个什么意思?莫非还是好心不成?国师当初也在边境,自然知晓阿启被魔人所伤,体内被魔气侵染。”谢祎瞪着邱韬。
“下官实在不知王妃何意。”
“我们夫妻子自认和国师无冤无仇,国师为何要紧咬着我们不放?这实在是令人不解了。若是国师真要苦苦相逼,我也不惧和国师为担”
“王妃今日过来,莫非就是警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