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这样的打闹,倒是不足为惧。”轩辕启道。一些荒谬的流言罢了,哪里就真的能扳倒他。
当年那些流言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影响,那么如今自然也不能。
只要查到了真正给睿儿下毒之人,自然也就能洗清他身上的嫌疑。
而查找凶手一事,想来太后是会很上心的。若是在到处传流言的是宸太妃那一方的人,倒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陈家不过是门户,家族之中也没有什么人在朝中握有实权,宸太妃唯一能仰仗的不过是泽儿乃
是皇兄的儿子。
大抵也正是因为没有别的倚仗,才会急着先败坏他的名声,想让朝中正在观望的人都能去选择帮着泽儿吧!
只是朝中之事复杂,很多人都各有考量,并非会因为些流言蜚语便改了选择。
而始终观望之人,一部分是压根不想站队,这些人便无论如何都会置身事外,不被卷入皇权的争斗。另外一部分,应该是在仔细权衡利弊。
不管是哪种人,轻易都不会改变初衷。
“的确不足为惧,不过外面的事,奴才也还是会仔细留意,看对方还想玩些什么把戏。”姚量道。即便不能动摇王爷的地位,可摄政王府却也不能随意让人诋毁。
等找到合适的时机,自然也还是要反击一番的。
若当真听之任之,只怕旁人还要以为府里是怕了,倒是助长他人气焰。
“我同阿祎日日都要入宫,宫外的事,便有劳你了。”轩辕启让姚量先去歇息。
“只是温德妃的事,是否要查一查?”姚量有些迟疑的道。竟然会有人传王爷是温德妃的儿子,固然不是真的,只怕也并非没有一点缘由。
只是关乎温德妃的事,他也是一无所知,先前好端赌也不会去留意很多年前的事。太皇太后也是善妒之人,故而当年王爷的父皇驾崩之后,后宫的很多妃嫔也都被处置了。有些被逼殉葬,还有的被逼迫出家为尼,真正能在后宫颐养年的很少,那都不
过是几个同太皇太后颇为要好的人。
一朝子一朝臣,后宫也是如此,帝王驾崩之后,后宫妃嫔便渐渐沉寂了,是生是死都很少有人留意。
关乎那些妃嫔的事,哪里还能知晓多少。
轩辕启看向了谢祎,“关于温德妃的事,姑祖母同你了多少。”
“不过是姑祖母偶尔提起过去的事,才会忽然起温德妃,当年温德妃同母后一起有孕,却到底是没什么福气,最后生下了一个死胎,就连自己也难产没了。”谢祎道。
“看来那些流言便是想要混淆视听,毕竟当年母后和温德妃一同有孕,又是姐妹,温德妃还和生下的孩子一起死了,的确是会让人想的多了些。”轩辕启感慨着。
本来寻常百姓便喜欢臆想皇家之事。有些颇为巧合的事自然是能让人想到很多故事的。
不过母后固然对他不够亲近,他也不会去质疑他并非母后的儿子。
母后早就生下了皇兄,完全没必要抢夺别饶儿子。既然没有这样做的必要,那事情自然不会是真的。
何况,他的出身若真是有可疑之处,只怕是他年幼的时候便该听到一些议论了。再还有父皇,也从未过什么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