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了尘姑娘的音讯,会不会遇见什么危险了?”景夕说。
“对不起啊小宝,都是我的错才让了尘遇见了危险。”明月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不能怪你,也是我一时没有想的周全才会如此。明月,景夕你们俩好好照顾公主,我去找找了尘。”
“可是皇上那边该如何交代?”站在一旁的高景夕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林承宇,以前的他无论遇到何事都会稳重至极,可如今为何为了一个相处不过月余的女子会如此沉不住气。
“你把这个玉佩拿去给父皇,他自然会明白怎么做。”林承宇将身上的一块沁血玉佩解下,交到了高景夕的手里,随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明月本想跟着出去送送他,却不知为何始终迈不动脚步,只是任凭自己那无力的胳膊在风中摇摆着,诉说着离别的苦楚。
“为什么不出去送送。”这个时候高景夕却及其不知风趣的说了此话。
明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出了门口,回了自己的屋里。
明月这一反常的举动,似乎在高景夕的心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那爱慕却又深藏于心底的情绪,又岂是一般女子所能起及的,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林清婉都未必有她的这般沉稳内敛。
说起这个林清婉,当初被林承宇禁足在潜邸,如今已经也有半年有余,这些日子里她一直潜心修佛,想要忘却苏之境这个薄情寡义的人。
“公主先喝口茶歇息下吧”汀兰实在看不下去公主再如此消沉下去,却又不知该如何劝阻。
寂静了许久的院子里,突然喧闹了起来,丫鬟和仆人们忙作一团。
香凝走出屋内,发现竟是高景夕带着许多的奇珍异宝和绫罗绸缎,来到了这寂静的院落里。
“高大人,许久不见,可还好?”
“我很好,皇上命我给公主带来些外国进贡来的新鲜贡品,还劳烦香凝姑娘安排下搁置起来。”
“不急,高大人您可算来了,这些东西我一会再安排,先快劝劝公主吧,再这样下去可怎么跟太子交代啊。”
“公主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还是病了。”高景夕听闻香凝这般说辞,心里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太子殿下把公主禁足在这里,就再也没有出过内屋半步,整日里就知道礼佛,话都不愿意跟我们多说一句,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让我先去看看公主,再想想办法吧。”
高景夕正想推门进去,却被汀兰拦住了。
“公主说有些累,想歇息,还请高大人先回去吧。”
“好。那就还劳烦二位姑娘多多费心照顾公主,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一定不要客气。”
“好,高大人的话我们记下了,请回吧”
高景夕这次来其实是奉了皇上之命,将这些东西赏赐给公主,虽然心里也有一些私心,想要瞧瞧林清婉过得好不好,可是不知为何她却将自己拒之门外。
让他更不明白的是皇上见了林承宇的玉佩神色为何如此慌张,还不顾君主的威严黯然落泪,摸着玉佩嘴里断念着“是朕负了你,是朕负了你。”
就连后来对于林承宇不来觐见也不曾怪罪,甚至还应允了只要南诏国撤兵就不再为难的话。
而回到南诏国的苏之境本想进宫觐见皇上,却被冷锋抢先一步请到了玉湖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