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不告诉我,那就是在折磨我。谷惜,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辜负我。”唐兮白戏瘾上来了,双眼雾蒙蒙的望着花谷惜。
眨巴眨巴,假装自己很萌。
花谷惜再次无语。
“我真不知道,但是过后我听了一点,莫芙瑶说她全身有如无数蚂蚁在撕咬,让她恨不得咬舌自尽。但小沫把她绑在床上,嘴里还塞了东西,所以莫芙瑶现在对小沫不知道要感谢还是恨她。”
“那当然是要感谢小沫,是小沫救了她呀。”唐兮白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我觉得应该是恨多一些吧。治疗过后,莫芙瑶明明身体虚弱不堪,却不肯休息一直用幽怨的眼神追随着小沫。”
“应该是你看错了,毕竟眼神这个东西是很虚无缥缈的,把崇拜的眼神看成仇恨也不是不可能。”
花谷惜白她一眼,不想听她胡扯,起身就要走。
“我突然想起件事来。”花谷惜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我今天救了一个人,是一个牢房衙役,已经被我送出城去安顿好了。”
“牢房,衙役……不会这么巧吧。”唐兮白觉得如果是她想的那样的话就巧合的过分了。
“不会是城北重刑犯大牢吧?”
“你也听说城北重刑犯大牢的骚乱了?”花谷惜没想到唐兮白的消息还挺灵通的。
唐兮白摇摇头,“骚乱不了解,我只知道那里出了事,有重刑犯跑出去了。”
“嗯,听说是买通了里面的衙役,先是大牢里走水了,然后犯人趁乱取走了大牢的钥匙,与外边接应的人里应外合逃了出去。”
花谷惜说完,皱了下秀眉,又道:“不过,根据被我所救之人的说法,并不是犯人主动要逃出,而是有人故意制造混乱给了那犯人逃脱的机会。”
“逃脱的那名犯人是三年前盘踞在大丘山一带的凶残悍匪,这一出去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之人被其所害了。”
“谷惜不用担心,他们已经安全回来了。”唐兮白见花谷惜面有忧心之色,便出声安慰她。
“谁安全回来?”花谷惜不明所以,她感觉自己跟唐兮白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
“逃跑的重刑犯啊,也许是觉着牢里的伙食好吧,还把他的两个兄弟一块带回来了。很友爱。”
“你正经点,别闹。”花谷惜手指点了点唐兮白的额头。
唐兮白呲牙做凶狠状,张嘴吓唬花谷惜,一副要咬她手指的样子。
花谷惜很配合的缩回了手指。
唐兮白才道:“今天城理寺的李尚书去城外办案子遇到了仇家追杀,被我和青姐救了下来。那个要杀他的人就是从城北重刑犯大牢里逃走的薛董。”
“不光如此,李尚书要去寻访的对象也死了。”
“被人灭口了?”
“谁知道呢,也许吧。”唐兮白撇了撇嘴,“我也懒得问在城理寺都封案卷之后,李尚书是去办什么案子,这种一看就是麻烦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李尚书去办的案子,一定是触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或者是秘密,让其不得不兵行险招想要将其除去。”
“照这样说的话,荆齿城内有能力在重刑犯大牢做手脚的人恐怕不多。”花谷惜分析了一下,“这个幕后之人怕是脱不开四大家族和城主府的范围。”
花谷惜虽然可以与桃树有心灵感应,但她只能查探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或未曾发生的就不能得知了。
所以,在荆齿城也不是所有事情她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