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淇菲的皮肤又白又嫩，长时间的捆绑，让她纤细的胳膊上被勒出了紫红色的印子。

“小青，你，你没事吧？”

慕淇菲看着叶小青逐渐白下去的脸，眼泪流了下来，低落在叶小青的脸上。

叶小青慢慢抬起手，帮慕淇菲擦着眼泪，嘴角上扬。

“菲儿，我能这么叫你吗？”

她的声音很小很虚弱，那种随时可能断气的虚弱。

“嗯。”

慕淇菲握住她摸自己脸庞的手，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呵，我的恩报了，不过，不过代价有点大，看样子不能报仇了。菲，菲儿，这是所有的证据。”

叶小青慢慢的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慕淇菲。

艰难地转头看向金凌耀道：“凌少，你被慕雅骗，骗了整整二十年，她，她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叶小青闭上了眼睛，手慢慢下垂，慕淇菲一瞬间呆住了。她能感受到，感受到叶小青真心的忏悔，可是，为什么她忏悔的时间那么短，就要结束生命？

她的手，在慕淇菲手里渐渐凉了下去，这种凉，让慕淇菲想起那天在医院爸爸妈妈的温度。

慕淇菲慢慢擦掉了眼泪，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因为她知道，即使再次把自己折腾进医院，死了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金凌耀看着慕淇菲，在她叫那个戴面具的人“小青”时，他就知道，叶小青在慕钢身边做卧底，她就是那个Y。

慕淇菲拿着手机，手机没有密码，直接进去了，里面是标有日期的对话，这都是叶小青黑进慕雅手机里，听到的所有聊天记录。

慕淇菲直接从四年前的放起。

“大伯，我是慕雅。”

“慕雅？慕丞的养女？”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