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夏及己满心甜蜜。
丈夫会疼人,她内心欢喜。
花生剥好后,李牧之挖出一碗花生泡在水里,然后去处理那只猪蹄。
快到饭点的时候,夏及己问李牧之:“等会儿要去接年年吗?从学堂到家里好远呢。”
年年现在在苏木小时候读过的那个学堂读书,那时候她住在夏家就觉得远,现在夏家到山上还要走十几分钟呢,更远了。
“不用接,他自己回来。”
“那这会儿快回来,我到山脚下去等他。”夏及己说道。
“下坡的时候小心点。”李牧之把饭菜都热着,他去忙搭马棚的事了。
年年回家的路上,远远就看到他娘抱着妹妹在山脚下等他了,娘的脚边是银狼。
他背着书包忙朝她们跑去。
银狼看到他跑,它也朝他跑过去。
“娘,妹妹,银狼。”
夏及己伸手摸了摸年年的脑袋。
“今日在学堂一切可都还习惯?夫子严厉吗?同窗们可都还好相处?”夏及己一连几个问题。
“习惯,夫子有些严厉,不过我表现好,夫子倒也不会对我太严厉,同窗们都好相处,有好几个我们村的孩子,还有其他村的。”年年回道。
“那就好,回家吃饭咯。”
“爹,我回来了。”年年走到院门的时候,看到他爹在外面搭马棚子。
“洗手吃饭。”李牧之从梯子上下来。
一家人回屋吃饭去了。
吃过饭后,年年回书房温习读书,李牧之仍旧去做马棚子。
夏及己在葡萄藤下剪葡萄。
一串串黑紫的葡萄被装在篮子里。
傍晚的时候夏及己把葡萄洗了,然后挂在院子后面风干表层水分,等明后天就可以开始做葡萄酒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
“今天我看到墙上有痕迹,可是有不长眼的东西到我们院子里来了?”李牧之问道。
“嗯,十一月的时候流民特别多,很多人饿疯了,半夜跑到院子里来偷东西,到我们院子里来的那伙人想抢了我们的院子,好在他们也只有六个人,我,爹,年年用箭射中了四个,还有两个被银狼咬了。”夏及己窝在李牧之怀里说道。
“爹年底到军营里见到我们的时候没说这回事。”李牧之只要一想到有一群人想霸占他们的屋子,想到及己差点,他就一阵后怕。
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爹也是怕你们担心,分心。”
“我回来了,也不见你说,要不是我今天发现墙头的梯子痕迹,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说了。”
“都过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夏及己自然不想说出来让他心里难受。
但他这会儿问了,她又不能不回答。
“你光顾着说我们,你背上那伤疤,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不也是没和爹说你受伤了的事?”夏及己想起她摸到的牧之背上那些半新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