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姨太太想了又想,都没想好要怎么办,她又怕张夫人咬出她的事,又舍不下这诱|人的权力。
张夫人冷笑着,根本没答理原文瑟,二十八姨太太敢来和她要权,她就敢让二十八姨太太没脸,哪来的滚哪去。
不管如果对方识相,张夫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上次两个人同谋过,所以张夫人多少也忌惮对方,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二十八太故意这样放松她的警惕的。
左思右想的,张夫人本来最近就觉得特别累,现在觉也睡不好,就更心累,渐渐的就有些病歪歪的,以前生病还能休息,现在一休息,权力就被人抓走了,所以都不敢休息,就越发的撑不住了。
原文瑟直接让二十八姨太太交了一份新季度的用度核算,过了几天,她就夸奖二十八姨太太做得好,这个用度核算比以前少了一半的钱,看来以前的帐猫腻还是很多的。
二十八姨太太想要叫冤枉,因为她做这个帐是不全的,毕竟还有很多东西她没接触根本不知道,只是自己胡乱写的,特别是现在各院的女孩子走了很多,用度自然会下来一些,她其实也还是写得挺高的,没想到,张夫人居然比她的高一倍。
张夫人一听这个就炸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越过自己拿自己开刀了,她怎么能容得二十八姨太太这个小贱人。
两个人不想斗都不行,因为原文瑟把他们放在一个笼子里,中间是一块肉骨头,要么吃,要么饿,不咬起来才怪。
两个人咬得是鸡犬不宁的,原文瑟根本不管,只是钱的事交给二十八姨太太,而原文瑟的新命令就是,除非她请,西院的女人们一律不得进她的院子,谁来都不会给脸。
张夫人本来身体就不好,很快就真的生病了,生病很重还不能放下权力,因为放下她有可能就会永远的放下这得来不易的权力,甚至消没无声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