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展平站在一边看着气场强大的肖亦雄,暗暗腹诽,谁被他这样盯着,精神迟早崩溃。
果然,还没等发话,经纪人就情绪失控跪了下去,“肖少,我说,我全都说,别杀我。”
肖亦雄不满地反问道,“我有说要在这里杀你吗?”
他特意咬重了‘这里’两个字,就是在警告经纪人,杀他易如反掌,但不会脏了自己的地方。
经纪人深知肖亦雄的毒辣狠戾,吓得语无伦次,边磕头边答道,“肖少,我全招!
我知道夏梓玉是您的夫人,她和二少之间的交易我是不赞成的,我人微言轻,只能按他的意思去办了。”
肖亦雄脸上的急躁一闪而过,站起身,走近经纪人,“肖志豪和玉玉之间有什么交易?详细说!”
经纪人点点头,“二少让夏梓玉离婚,分你一半财产。”
这个情况肖亦雄已经想到了,只要能救果儿,能满足。
但是,经纪人后面说的话,差点没把他气死。
“肖少,二少要夏梓玉离婚后嫁给他,再名正言顺把所有财产转给他,看着你痛苦不堪,心碎难过,最重要是恶心你。”
肖亦雄一言不发,瘆人的危险气息,彻底笼罩在整个包厢里,“继续说!”
经纪人点点头,“二少吩咐我,这两天在市区内准备一场规模宏大的婚礼,新娘就是夏梓玉。
而且还让我在东南亚边境上买了一座安全保卫级别特别高的别墅。
他说那是给新娘和家人准备的。”
见冷枭没有说话,继续吐槽,“雄哥,据我所知,夏梓玉已经答应二少的交易,承诺三天内跟你离婚。所以婚礼准备的特别着急。”
肖亦雄努力压制住内心的烦躁,答非所问道,“肖志豪偷了医院的脐带血,你知道藏在哪里吗?”
经纪人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二少有几个黑衣人手下,是谢杏芳在境外的余党。
这件事,应该是让那些人做的。”
肖亦雄有些失望,看经纪人说的信誓旦旦,不像是撒谎。
一想到脐带血样本下落不明,心里更加焦急。
聂展平站在一边,盯着经纪人问道,“这5年来,肖志豪是不是一直在外面?”
经纪人眼神有些飘忽,最终还是不敢隐瞒,“对。以前拍动作戏的时候,怕受伤,私下聘了个长相身材酷似的替身,所以是替身替二少关了5年禁闭。”
聂展平继续追问,“这5年肖志豪藏在哪里?”
经纪人不敢隐瞒,“他被谢杏芳的余党接到东南亚,大概在一年前,悄悄回了国。
主动联系,让我做一些跑腿打杂的事。
他没有把我当成心腹,只是参与抛头露面的一些事。”
经纪人见肖亦雄的脸沉了下来,担心被迁怒,连忙说道,“雄哥,有个异常情况我要报告。
前几天,二少亲自出了趟国,去找徐宏宇了。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特别好,又是吃饭又是打球,要不要问问徐宏宇?”
肖亦雄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带经纪人出去。
汪海像拎小鸡一样,把经纪人提留起来,威胁道,“今天的事就烂在肚子里,回去继续在肖志豪身边,做他的小跟班。
有任何异常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如果敢出卖我们,或者知情不报,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