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墨言在玉楚珊的示意下,来到韦义的家中,正好碰上韦义的妻儿都在。
韦夫人见了有生人进门,面露不悦,叫喊着说:“你是谁啊,怎么无故闯别人家?”
“你丈夫杀了朝廷命官,我来询问一些情况。”墨言冷声说。
韦夫人一听便跌坐在地上,神色慌张地抓着衣裳,嘴里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天杀的,还真的去杀人了,还是朝廷命官……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若是知道什么内幕最好说出来,或许还能救你丈夫一命。”墨言闻言便诱导她说下去。
那妇人急忙麻溜地从地上站起来,向墨言求证,“这位大人您说的可属实?”
墨言“嗯”了声,不耐烦地开口,“你说不说,不说我这就回去,让我家大人定罪了。”
“说,我说!”韦夫人拉住墨言,然后又知不妥,便又放手接着说,“前些日子,我家那口子兴致勃勃地回来,说是在驿站被分派照料一位大人,本来以为会有赏钱拿。
可谁知又过了两日,便有人找上门来,非要让官人去杀了那大人,再……”
“再什么?”墨言厉声质问。
韦夫人被吓了个机灵,连忙接着说下去,“再让官人他咬定是……七皇子所为,大人!”
她直接朝墨言就跪了下来,上前磨了两步,抓着墨言的小腿哭喊着:“当时那个场面吓人得很,我家官人不答应,他们就要官人的命啊!”
墨言听完,心中有了谱,抽脚向后退了几步,正要说话时,从屋内跑出来一个孩童。
那孩童在屋内听到了声响,出于好奇便跑出来了,一出来便看见自己母亲,跪在一个大哥哥面前,于是连忙过去也跪在地上,双手还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袖。
墨言见状蹙了下眉,不悦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岂能随意跪之?”
孩童一愣,疑惑地抬头看向墨言,不明白话中的意味。
墨言知晓这话韦夫人定是不曾教导过,便不再纠结,叹了声,“你们随我走一趟,去和我家大人说清楚。”
在玉楚珊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墨言带着韦夫人两人回来了,韦义见自己妻儿被带来了,情绪便有些激动起来。
“这位小姐!为何要将小人的妻儿给带来!”
玉楚珊见墨言点头,便笑着回应,“你的妻子比你聪明,她已经招了。”
“你家大人原来是个小姐!”韦夫人反应过来这是被骗了,便激动地说着,“我官人没杀人,你一个女子逞什么英雄!”
“哦?这么快就反供了呀。”玉楚珊展露出难为情的神色,然后又笑了声。
“什么反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是七皇子杀的人!”韦义配合妻子的话茬说下去,继续咬定凶手是楚洛渊。
玉楚珊这时就有些生气了,她冷声说,“韦夫人,若你不说,我这就杀了你丈夫。”
韦夫人仍咬着牙死不承认,玉楚珊叹了声,“琉璃,去准备些醉朦胧糕点来。”
琉璃略微惊讶地看了眼玉楚珊,便转身下去准备了。
于是屋内便又陷入了沉默,韦义和韦夫人,皆以为玉楚珊束手无策,不由得心中生出几分得意。
玉楚珊见他们喜形于色,嘲讽地笑了下,随后懒散开口:“你们说与不说,都与我无任何关系,反正只要我说你是,那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