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离团说:“爹爹说娘亲杀的都是坏人,其实娘亲心里还是很爱百姓的。”
“你别听你爹胡说,咱们团子长大后可,不能学娘一样动不动就杀人哈!”
谁知祝离团使劲摇着头:“娘亲说的不对,爹爹说杀人不可以,但是杀恶人可以。”
“你知道什么是善恶吗?”玉楚珊有些好笑地问。
祝离团撅着个嘴,对娘亲瞧不起自己的语气表示十分不满,“孩儿虽不懂什么是善恶,但娘亲是善,欺负娘亲就是恶!”
“这也是你爹教的吧?”
“怎么样,为夫教的不错吧?”
祝离团一见爹来了跳下去寻他了,祝杞景让严萧带他出去,祝离团在出门时,又回头朝着玉楚珊问了句:“娘亲,孩儿什么时候会有弟弟呀?”
说完还没等两人反应,就赶紧一溜烟跑了。
玉楚珊恶狠狠地看向祝杞景:“你别跟我说,这也是你教的?”
“怎么可能呢?”祝杞景赶紧否认。
“哈哈哈哈哈!是朕教的。”尤熙泽边笑说着,边从外面走进来。
“臣、陵兰,参见皇上!”祝杞景和玉楚珊两人见了,连忙站直了行礼。
尤熙泽走过去,一手一个赶紧扶起来,“快起来,这儿又没外人,不用这么拘谨。”
“礼不可废嘛。”祝杞景稍微不那么正经,但也这么说了一句。
玉楚珊也跟着笑了声,尤熙泽见了笑着冲她点头。
“转眼过去五个年头了,你也该回去了,听说青越那纯良的太子,被楚洛渊夫妇俩,整的可不轻啊。”
玉楚珊听尤熙泽说了这话,也笑出声:“一直在暗地里帮着呢,楚廷桦那边怎么样了?”
“朕已经吩咐下去了,等你到了青越,有人接应你。”尤熙泽点头,示意已经安排妥当。
玉楚珊用手整理了下,刚才被祝离团弄乱的衣裳,淡笑着应了声。
尤熙泽留下又和祝杞景说起别的,玉楚珊就坐在一旁,静然地听着他们谈话。
等皇上走后,祝杞景想到两人穿的,都是红衣,便极其不满地对着玉楚珊说:“你怎么越来越像尤熙泽了?”
“嗯?”玉楚珊不解地看向他。
“下回跟我穿一个色儿!”祝杞景把玉楚珊搂进怀里,闷声说话抗议着。
玉楚珊好笑地抬手轻拍他背,连声答应:“好好好,我答应你,要是让你队下的将士知道,他们将军是个大醋坛子,保准笑话你。”
“让他们尽管笑话去,本将军何时怕过他们!”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正有一颗小脑袋,在偷笑着往里张望着。
月余后,玉楚珊带着墨言前往陵兰城,祝杞景和祝离团也一并前往。
在出行的仪仗上,尤熙泽可是给足了玉楚珊面子,虽玉楚珊只是公主名号,可一切用穿皆是按着长公主的礼节来准备。
单单行路的马车就十分奢华壮丽,马车内一应俱全,套的马也都是精挑细选的,行的极其稳当的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