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太后忙道:“很不必如此,这件事情闹起来,说来都要怪我家这个,倒是你这两个孙子让我刮目相看,原以为是个胆小的,倒是有几分气节,只能说不愧是贾国公的血脉,骨子里就与其他人不同。”
贾母听了这话,不得不说心里熨帖了起来,忙躬身言道:“太后娘娘太夸赞他们了。”
太后闻言,又夸了几句,这才让人离开了。
这边话刚刚说完,便见有人来报,说是皇帝召见。
太后点了点头,便笑望着贾母道:“瞧我,说这么多做什么,左右该怎么做,大家都清楚的不是吗,既然陛下召见,那哀家这里也便不留你们了。”
贾母闻言,忙带着两人躬身应了声“是”,便来到了皇上的身前,贾母刚要行礼,司徒星辰便道:“快请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朕都听说了,那临淇是有些太过了,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贾母闻言,当即忙到:“陛下太客气了,这件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爷也有不对之处,若全归于世子身上,也不合适。”
不待贾母接着往下说,司徒星辰便道:“但却公平,你们也不必担心,代善是为救我而死,只要我在这位置上一天,便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们。”
再没有比听到这话,更让人欣喜的了,贾母激动的跪在司徒星辰面前言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眼神,一旁的内侍忙将贾母给扶了起来,后都退了出去。
一看这个架势,司徒星辰便知这是皇上必然有事情要说,又见目光都在崆峒的身上,便有眼色的拉着宝玉与黛玉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黛玉不由担忧的言道:“外祖母,我们将崆峒一个人留在里面好吗,她又得罪了那个什么世子,若是那世子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了些什么,那崆峒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闻听此言,本是担忧不已的贾母,倒是好笑的言道:“丫头啊,没想到你这么担心崆峒,不过啊,且不提陛下面前,咱们能做些什么?单说崆峒,咱们留下来,对崆峒未必有什么好处。”
见黛玉和宝玉一脸茫然的模样,贾母不由好笑的言道:“算了,算了,这件事情,跟你们说不明白,只记得崆峒不会有事就好了。”
黛玉越听越茫然,最终只小心翼翼的言道:“外祖母,你这话是真的吗,崆峒当真不会有事吗。”
轻笑一声,贾母只道:“放心好了,当然不会有事了。”
再说这边,见高位上的司徒星辰半天都没有言语,崆峒只得先开口道:“陛下,留下小的,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闻听此言,司徒星辰不由挑眉望了崆峒一眼,随之便道:“没想到,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吗。”
低头望了司徒星辰一眼,崆峒只轻笑道:“陛下谬赞了,陛下面前,还真没几个胆子大的。”
这话一出,司徒星辰不由好笑的言道:“这话有趣,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行了,不必拘礼,且坐下回话。”
闻听此言,崆峒倒是也不客气,只坐在内侍搬来的椅子上,笑望着司徒星辰言道:“陛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司徒星辰闻言,只道:“这天底下也就只有你敢跟朕这么说话了,我只是想知道临淇,你计划怎么办罢了。”
闻听此言,崆峒只玩味的言道:“陛下这话问错人了吧,该如何处置临淇,乃是陛下要做的决定,如何问到我的头上。”
“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不认为,你是那等忍气吞声之人,与其不知道你怎么折腾他,倒不如提前知晓,也好有个防备你说是吗。”
深吸口气,崆峒沉默了一会,便神情凝重的言道:“听说这位世子大病一场之后突然性情大变对吗。”
司徒星辰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只是不明白崆峒问起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司徒星辰做皇帝这么多年,可以说,没有耐心是其中一个特点了,眼见崆峒有试探的意思,有些无奈的开口言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样让我去猜,我可没有这功夫”
闻听此言,崆峒不由言道:“陛下难道没有觉得,也许现在在世子身体的里的,并不是原来的世子吗。”
司徒星辰听了这话,可谓真的吓了一跳,便是他再想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当即便皱着眉头言道:“你这话可真吗?”
望着皇上,崆峒严肃的应道:“起码也要七八分了吧。”
司徒星辰知道崆峒并不是信口雌黄之辈,所谓的七八分真,估摸着就是真的了,一想到这样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家伙,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的,司徒星辰无端便升起一股凉气来,忙吩咐侍卫将人给看起来,随之言道:“崆峒如今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那你可有办法,将原本的那个临淇给找回来。”
摇了摇头,虽什么都没说,但司徒星辰却是了解其中的含义,有些皱着眉头的言道:“事不能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