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桑柏的确是对公司的事情上心了,又是跑研究院又是跑一线的,当然了时不时的带着桑诩,不过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桑诩就得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高考上。
柳树庄的教育没有问题,老师们都很用心,水平都是一等一的,都是省级优秀教师的水平,原本就是出类拔萃的水平,到了哪里任教这些老师都要比别人努力很多,从原来的六七十个学生,变成十来个,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就可以轻松了,而是需要更努力把这些孩子教好。
马伯谦是个老顽固,他坚持的东西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而桑柏同样也没有改变。
桑柏今天来到了学校,和老师谈了谈长子的学习成绩,至于老二那根本不用谈的,桑彧的成绩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桑柏不是说过,如果这孩子不是长的像他们两口子都怀疑是抱来的,也太爱学习了一些。
老大的成绩也不错,但是相对来说要差上一些,不过一本没有问题,努力一下的话可以进名牌大学,不努力的话,那上名牌大学也没什么问题,谁让他老子有钱呢,资助了这么多大学,也不是白掏钱的。
桑柏坐在老师的对面,看着老大的卷子,同时听着老师给他分析。
“这题为什么没有答?”桑柏伸手点了一下卷子的空白处问自己家老大。
“不会!”桑诩回答的很干脆。
老师说道:“这孩子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做的题从来不答,但是会做的题,几乎就没有出过错”。
桑诩的性格是这样,会做的东西一定能做的对,但是不会做的那就真的不会做了,直接空着,从来没有想过写上几句挣点分啥的。
“好歹也答几句啊,要不然老师想给你分都不成”桑柏叹了口气说道。
桑诩道:“等高考的时候我会答的,现在留着空白我就会注意到,仔细分析一下下次也就会了”。
桑柏嗯了一声,觉得孩子这样也不错。
老师这边有点看不过眼了,张口说道:“平常你不答,高考的时候顺手就可能忘了……”。
桑柏这边没有多话,就这成绩已经比他上学的时候好多了,老实说他现在拿到这些题目都有点眼花,很多连题目都读不明白,可见桑柏上学那会儿有多学渣了。
不过桑柏并没有反驳老师,老师那边训他就听着,尊师重道一直是柳树庄小学的校训,而且学校怕是现在全县,哦,全市唯一保留着对学生体罚的学校,也就是老师可以用戒尺打学生手心。
讲了一会儿,老师便让桑诩回教室去了,留下了桑柏这边谈了一下,无非是马上就要高考了,一定不要再带着孩子到处去跑了之类的,老师知道桑柏家很有钱,但是也不会任由桑柏这边放羊,学校有学校的规矩。
老师的话很直白,也很严厉。甚至一度把桑柏差点训成了三孙子。
对于老师没有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桑柏并没有叽歪,因为他明白这些日子自己是带着长子跑的有点太勤了,而且严格的老师并不坏老师,对你孩子不管不问的那才是桑柏心中的坏老师。
人家替你的孩子胆心,这才的师者父母心。
所以等老师训累了,桑柏虚心的接受并且表示从现在到高考结束,都不会带着大儿子乱跑了。
桑柏一直相信严师出高徒,好习惯的养成离不开严师。
桑柏从不相信教育让人快乐这种鬼话的,桑柏相信的是教育就是给孩子上笼子,规范孩子的行为准则,只有这样才能教育出知礼知行的一个人字来,而不是让孩子在学校感到什么快乐。
放羊才快乐呢,学校上放羊的地方么?
桑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国内就开始流行这种毒鸡汤的,而且奇怪的是越没文化的人越相信这种东西。
学习其实对于大多数的孩子来讲没什么快乐而言,书本总不如外面的小鸟河里的小鱼对他们的吸引力大,这是事实。
真的要是学习这么快乐,为什么你上学的时候就感觉不到快乐?你都感觉不到读书快乐,你觉得你孩子会快乐,桑柏特别想问问这些家长,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有了桑柏的保证,老师这才放桑柏离开。
出了老师办公室,桑柏转身准备下楼。
柳树庄学术的老师不论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都在一栋楼里办公,两层的小楼,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幽静详和,一般这里是非常安静的。只是今天有点吵。
桑柏侧耳听了一下发现是马伯谦的办公室里发出来了,于是抬脚走过去看了看。
到了门口发现门并没有关,马伯谦坐在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脸铁青。
同时一脸铁青的还有一个妇女,打扮的挺入时的,身上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家里的条件不错,桑柏并不认识很显然不是柳树庄的,也不是学校老师,除了这两类人之外那就是各家的亲戚或者是县里有点门路人家的孩子。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桑柏便明白了大致的来龙到脉,这女人的孩子在学校调皮,违反了学术的规定,让老师拿戒尺把手给打了,这孩子呢当场还手了,和老师对打了起来。
学校处理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孩子开除了,于是这位疼孩子的母亲就到学校来闹了。
现在是指着马伯谦的鼻子骂,骂的话太难听了,好家伙,桑柏真不知道一个泼妇有这么高的词汇量,光是裤裆里东西都能骂出十来种花样来。
“我告你们去!”妇人叉着腰冲着马伯谦表演起了吹风机。
“爱哪告上哪告去”
桑柏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了,站在门口张口说道。刚才被老师训的跟三孙子似的邪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你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