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诩把手中的塑料袋随手放在了桌了,拿起了自己的面前的牌。
“你们有没有看过我的牌?”
“谁看你的牌,你这人疑心病真重,你该学国画该去学习反谍,快点的,我出了个顺子,你要不要”。
“顺子就大了?给你敲个炸”桑诩这边甩出去四张之后,很得意的冲着小伙伴说道:“有没有要的,没有人要我可走了啊”。
就在一帮人玩的时候,外面的富婆已经把店经理给叫到了眼前。
“我说你们这里明明有包间,怎么不跟我说?”
富婆刚沿着过去往里看了一眼,回来之后便把场子的经理给招了过来。
经理这边陪着笑:“真没有包间!”
“那边间是什么?”富婆指了一眼过道问道。
经理继续陪着笑:“您可真冤了我啦,那边真不是包间,现在里面是我们老板请来一帮朋友在里面玩呢”。
“你们老板的朋友?他什么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富婆这边说道。
经理也不可能说,我们老板看不上你呗,或者你的钱还够在我们老板面前嘚瑟的之类话,只能苦笑着说道:“那边都是一帮年青人……”。
“那带我去见见”富婆这边有点不死心,她觉得刚才的小子也太嚣张了一些,什么叫叔伯谈的有钱人中没一个是女人,老娘就这么没有钱?
“这……不好吧?”经理苦笑道。
富婆这边也没有多想,她就是想看看里面坐的都是些什么人,看不起自己的人罢了,但不能看不起自己的钱。
见经理站着不动,富婆这边直接伸手推开了经理,径直向着过道走了过去。
进了过道,发现里面就几个房间,这时候仅有一间就亮着灯的,于是推开了门。
门一开,桑柏这群人的目光立刻从牌桌上转到了门口。
富婆这边以为屋里就是几个有身份的妇人揽着几个小白脸闹腾呢,谁想到一开门这才发现,女人是有,但都是些年轻漂亮的有点过分的,男孩子们到不少,不过大部分都相貌平平,也不像是出来做那事的。
她相中的小哥儿现在就在这群人里坐着,很明显在玩牌。就灯着一看,富婆的心顿时跳的更厉害了,这小哥的长相气质那真是太勾魂了,要是能跟他睡上一宿,富婆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不过这时候一看到这小哥儿,富婆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外面的灯光暗,所以小哥儿身上的衣服穿的像是自己招的那群少爷。
现在桑订的身上是一件深紫色的衬衫,在灯光的照映下泛着一点淡淡的紫光,隐约的还有一些祥云纹的图案,一朵朵的舒展开来,并不是外面少爷们穿的浅灰色。
但现在一看富婆便知道了,那是不可能的,光人家上衣衬衫上的缝线就不是普通工厂做的。
到不是缝线很难,而是复杂,现在机器都很难做出来,一般做成装的工厂不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了成本会非常惊人,一般都是手工订制的铺子才会这么做,都是十年以上熟练的技师一针一针手工缝起来的。
而且用的料子也贵,现在外面一般提什么意大利喽,法兰西喽,其实都是白扯,真正国内传统手工织成的布比他们那好多了。什么国际名牌喽,跟本没有办法比,光一尺步就是两三个包。
所以说中国的奢侈品不是没有,而是你根本不可能买的起,像是蜀锦云锦价格都是论尺来算的,一身衣服下来最少帝都一套房就没了。
富婆算了一下,光是屋里这帮孩子身上的衣服加起来怕就得最少值个一筒子楼,那么明摆着了,这帮孩子个个都是有钱的。
关健是其中俩孩子她还认识,也是她认识,俩孩子可不认识她,其中一个外公曾经经略一方,现在母亲做的生意也风声水起,另外一个就是煤老板的儿子了,一提煤那肯定说山西,不过这位家里不是山西的,而是边疆的,这时候边疆能私人有矿的能量肯定是不小的。那地方闹腾,在那边做生意可不光是有钱才行的。
“找谁?”
屋里有人问了一声。
桑诩见到这位富婆,笑着说道:“可能是找我吧?”
桑诩这让可算是把富婆给臊到了,就她认识的两位,家里就能稳稳压她一头还有富余,能和这两人玩在一起的孩子,家里也不会相差多少,因为差的太多的话你就是跟班,自己眼中的小帅哥明显是不跟班,哪家跟班这么不懂规矩,张口就抢话头啊。
“误会,误会,我是来和小哥道歉的”。
好一个能屈能伸。
屋里的众人一听,大家都是聪明人,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拉着桑诩甩手五万让他喝酒的那位。
于是有人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不是他想笑,而是实在是控制这住啊,多可乐的事情啊,有人拉着暴雪和梦工厂双料太子爷甩了五万块让他竖瓶酒,这得不开眼到什么程度。
富婆这下更尴尬了。
跟在富婆身后的经理现在心中那叫一个爽啊,全身通透:都跟你说不要来了,你还来!现在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