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儿嗤笑一声,“原来皇上也还记得自己有个身在襁褓的孩子,臣妾以为,皇上是日夜忙于政事,忘了自己还有个刚出生三个月的皇子。”
莫名的,顾怀城被她说的有些惭愧。
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珵儿,你,你少跟朕阴阳怪气的说话。”
“臣妾不敢对皇上不敬,臣妾的孩子怕生,臣妾自是要尽力为孩子抵住生人,若是因此惹怒了皇上,是打是骂臣妾都听着,只望皇上能消气就好。”珵儿正视着他,意思明显极了。
今日只要她在,顾怀城就别想抱孩子。
如若一定要抱,那便先处置了她。
“跟朕回寝殿!”顾怀城丢下了这一句,转身先走。
珵儿看了看身后的孩子,也慢悠悠的跟上。
进门便听顾怀城道:“珵儿,朕除了你,没有宠幸过任何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实在没必要老是云嫔云嫔的挂嘴边,朕不愿意听。”
珵儿先是怔了怔。
然后才开口,“那夜臣妾去给皇上送千层糕,都看见了,皇上实在没必要骗臣妾,臣妾也无心独占皇上,皇上宠幸谁都是自己的事,臣妾只负责管教好自己的儿女,有别的妹妹替臣妾分忧伺候皇上,臣妾也乐得自在。”
“你都看见了什么你!”被冤枉了的顾怀城显然不怎么好受。
珵儿直视着他的眸子,“那日,云嫔解了皇上的衣服,缩在皇上的怀里,你侬我侬,皇上不要告诉臣妾,云嫔夜里脱了皇上的衣服,只是在乾坤殿聊了一夜的家长里短。”
顾怀城皱眉,就因为这,就冤枉他?
能不能做到眼见为实,她是亲眼看见他跟云嫔翻云覆雨了吗,没有的话,能不能谨言慎行!
顾怀城跟她解释的语气,都带着委屈愤怒,“你什么时候来的朕不知,可云嫔在的那晚也是来给朕送点心,朕那一瞬间将她当成了你,发现她的意图后便赶走了她,却未曾与之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