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虽说杀死了马玩,但双方是公平一战,张辽从未羞辱过马玩,甚至给了马玩一个体面的死法。
他们那里还有脸叫唤士可杀不可辱。
满脸的羞愧!恨不得掘地三尺!
要说那吕布,何来羞辱这一说。吕布的勇武,他们这些西凉兵卒是知道的,真要杀马玩,恐怕顷刻间连个尸首都不会留下。
“是颜尚!”马玩手下的校尉司马抬起头,看向了颜尚逃跑的位置。
一众西凉将领军士,不由想起了刚才战乱的局面。
是那颜尚一马当先,第一次引兵逃跑,如果不是颜尚逃跑,就不会引起后面的大溃逃。以致让他们连打都没打,莫名其妙的就溃了。
“恨啊!”以马玩为首的一众将领,血泪纵横,不由重重的跪了下去!
整个衰兵之势,在这一刻折戟,士兵们重重的低下了脑袋。
痛哭流涕!
“君候真乃……”看到吕布一人三言两语就瓦解了西凉衰兵,
张辽瞪目结舌,愣是说不出来下一句话。
“真乃是舌绽莲花!”旁边一小校道出了张辽的心声。
吕布还在继续。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手上兵刃掉落一地的西凉衰兵,吕布皱眉呵斥道:“难道你们就这样认输了吗?”
“君候啊……我们输了!”跪在地上的西凉兵卒面如死灰。
“对!你们是输了!”
“你们输给了那卑鄙小儿颜尚,而不是输给我吕布!”
“你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认输了吗?如同被打断脊椎的死狗躺在地上哀嚎!”
“告诉我!你们输了吗?”吕布重重的把方天画戟插到了地上,挑起了泥土,把泥土甩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西凉衰兵。
“我……我们。”那些被泥土打得的校尉抬起头看向了吕布。
“站起来!”
“不想当一条死狗,那么就给我站起来!拿起兵刃,收拾仪容!戴好甲胃!随我埋葬那马玩!”
“复仇!”吕布方天画戟一个挥舞,驱使赤兔马猛地朝着地面一砸。
轰隆!
方天画戟落下,霎时间砸出了一道巨坑,掀起了无数尘土。
正好可马玩埋藏尸首。
马玩的尸首买入了这陷坑当中,又是一戟盖上了尘土碎石。
吕布的举动,深深感染了周围的西凉衰兵!
在吕布的言语感染下,他们拿起武器眼中尽是疯狂:“复仇!复仇!复仇!”
“好!不废了吕布煞费苦心这般折腾!”吕布欣慰的点点头,看向张辽道:“文远,取块巨石来!”
“是!”张辽收到吕布的命令,即刻骑马到营寨周围开采石头出,取来数百斤的大青石石板。
立在了马玩的坟包前。
“开!”吕布取方天画戟硬生生在坚硬如铁的青石上面刻字。
降者苟活,壮士已死!
青山之下,马玩之墓!
“叮!”方天画戟猛地一拍,大青石陷地三尺,立在了马玩墓中。
看到吕布这一举动,西凉衰兵不由痛哭流涕。
为首的将领擦拭带泪尘土,纷纷朝着吕布抱拳半跪:“我等西凉将士,愿永生永世!追随君候!”
“我等西凉将士!愿永生永世!追随君候!”
数里,一片皆倒,声势如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