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班可是太惊讶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是带着一万多批战马跟若干物资跑了,这让楼班近乎眩晕,怎么会发生这种离奇的事情。
当即楼班招来手下负责管理物资战马的部将,怒骂道:“你们怎么回事,没有我的命令怎么能让乌延带着上万匹战马跟这么多物资!你们知不知道乌延跑了!这该死的家伙!蠢货!快点回答!”
一向自诩温雅很注意自己形象的楼班,此时青筋暴起,让一众部将不敢喘粗气。
听到乌延跑了,一众部将从懵逼到诧异,到不敢置信出现在他们的脸上表情无比的精彩。
“跑了?怎么可能……乌延不是还拿着蹋顿大人的手里前来跟我们要战马的吗……说孤竹城那边攻城营地已经守住了,怎么会跑了?”负责看守战马的部将,眼中充斥的不敢置信。
“是啊!我们辎重这边也是一样,乌延拿出了蹋顿大人的手令我等也不敢多询问啊。”负责辎重的乌恒部将也很是委屈。
“攻城营地?蹋顿手令……”楼班眼睛猛然一缩:“糟了!”
当即楼班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有懊悔有恼怒也有绝望。
楼班顿了好一会,幡然才惊醒过来,对着手下斥候道:“快!派出斥候让蹋顿大人回来!攻城营地那边恐怕已经沦陷了!”
“什么?”一众部将见到楼班这般说,无不露出惊恐的神情。
他们不愿意相信。
但联想楼班平日里的出谋划策,是乌恒中少有的睿智谋士,加上乌恒跑了。
这让他们不得不信。
斥候没有多想,擦了一把冷汗,咬着牙冲了出去:“快!你等跟我前来!”
一行十数人,带着楼班的命令奔向了孤竹城方向。
而楼班更是面色狰狞道:“你等快下去准备!待到蹋顿大人回来!立即撤离!”
“楼班大人……我们真的败了吗?”一些部将还沉寂在以往,完全不敢想象局势竟然被逆转了。
上午他们还处在绝对优势当中,但到了眼下,不过下午时间。
局势他们就看不懂了,怎么突然就落入了下风当中。
这让他们不敢相信,也不愿去想。
楼班痛苦无比道;“局势还不够明朗吗?阳仪八千乌恒骑兵拦住了我们!难楼被击溃!不知所踪!攻城营地那边因乌延逃跑此时恐怕也已经沦陷了!我等已经败了!如果再不跑的话!那待到西凉骑兵跟安户老贼反应过来,我等就跑不了了!”
眼下如果不是阳仪指挥的八千乌恒骑兵不太熟练的话,恐怕他们根本不可能有闲工夫去想起他。
“所以!如不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那我们这八千人跑不了!”楼班无奈的解释道。
“蹋顿大人啊……这次我等可是全面落入下风了啊。”
“怎么我感觉方才的乌延有些奇怪呢?”驱赶战马前往孤竹城的蹋顿,回想起刚才乌延,越想越奇怪。